李深深乖巧问道,“文老板,于姐姐,吃了没啊?”
于绮仙闻声掀开帘子过来,“巧得很,正在吃呢,你们用饭没,快来一起吃点。”
李浅浅满脸不好意思。“于姐姐,不用了,我们吃过了,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深深带了几幅画过来,看看文老板收不收。”
于绮仙听罢也没再继续客气,“那你们坐着等会儿,等他吃完就来。”
说完手脚麻利地倒了三杯茶在放在他们面前,便回到偏厅继续用饭。
片刻后,文墨擦着嘴悠哉走出来,“哟,姑娘神速啊,今天带了多少啊?”
李深深连连摆手,“不多不多,就六幅。”
说完将身后的布包拿下来,就画堆在桌案上。
文墨将画拿起来一一仔细端详,“嗯,不错,这几幅没有上一次质量好啊,只不过拿给富贵人家当厅堂挂件也还成。”
李深深长舒一口气,暗想这七八天赶出来的,文老板能收就不错了,至少能回个人工成本。
她满脸堆笑,“多谢了,您看着给个价钱就行了。”
文墨也没啰嗦给出了个李深深能接受的价格,"成,这六幅画就给你一两银子,要是行我就收了。"
李大牛有些吃惊,一两银子,自己和王秀文辛辛苦苦干大半年都不一定能有这个收入。
李深深几幅画就能卖到这个价钱,简直让李大牛庆幸自己没有执迷不悟。
这边李深深考都没考虑一下,将文墨递过来的银子揣进兜里。
要走时,于绮仙拉着姐妹二人寒暄几句,李浅浅顺便提了铺子开业时会邀请他们夫妻二人的事。
说完父女三人犹如往常,拉着牛车赶回家去,这次的心境却完全不同。
这段路走不了多少日子了,迎接一家人的会是更加美好的未来......
这几日,李浅浅和王大牛每日早出晚归,铺子的装修进行了一大半。
李深深则是在家将李浅浅给的菜单进行设计,顺便画了几张大海报准备在城中各个地方张贴。
几人忙活的昏天黑地,转眼就到了三月十七,距离商量的开业吉日只剩八日。
“快快快,深深,娘,爹出事了。”李浅浅慌忙跳下马车。
李深深和王秀文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别急,爹怎么了?”
“浅浅,怎么了,你爹他怎么了?”王秀文慌得语无伦次,想着之前李大牛的腿断了,这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你们先上马车,到了再说。”李浅浅现在也解释不清。
王秀文精神恍惚,急得踩空,差些摔了一跤才想起些什么,“东子,东子回来家里没人啊。”
李深深也忘了这一茬,赶紧回屋子里翻出来几两银子,递给李浅浅。
“浅浅,娘和你先去,我等东子回来再说,你们小心点。”
李浅浅接过银子对她点头,搀扶着王秀文上了马车。
北寻医馆门口。
“麻烦您了。”李浅浅将银子递给车夫。
“啊......”馆内传出李大牛的痛呼声。
“是有些痛,这是又伤到了之前的位置,忍着些。”大夫将李大牛的伤口缠上纱布沉吟道。
王秀文只看得见李大牛的腿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渗着血迹。
一见李大牛惨白的脸色和额头捅出来的冷汗,她仿佛心被一双手揪的紧紧的,艰难的喘着气。
“大牛,你怎么又伤到了……我……”王秀文声音哽咽,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浅浅心里乱的很,今日李大牛之所以受伤,还是因为和陈木槿和王思母女二人起了争执。
今天早上,李浅浅和李大牛正在新铺子里忙活。
“娘!你看那是不是李浅浅他们!”王思双腿僵直,怔在门口。
陈木槿顺势看去,果真是李浅浅和李大牛二人在店里面忙活,心中有些怀疑。
虽然王秀文的日子看起来是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是看那父女俩在店里忙活的样子。
像是要在这儿做生意的样子,陈木槿心里有些堵,他们也配?他们只配在那破乡下呆一辈子。
思忖间,竟下意识拉着王思走进了铺子......
“哟~这是乡下的田不好种了,跑来城中干杂活呢!”尖酸刻薄的语气传进李浅浅和李大牛的耳中。
李浅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