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的模样,想到了温暮暮收钱的高兴样。
终于忍不住上去,哭着扇了沈朝一巴掌:“你爷爷说的是对的!你自小就听家里的话,怎么这次偏要跟我们反着来?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她万一有一天会为了钱或者权陷害你呢?”
沈朝垂敛下眸子,紧攥双拳,还是重复那句话:“母亲,我了解她。”
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
沈朝没救了,他彻底陷入进一个叫温暮暮的陷阱中。
沈老爷子吼道:“都给我闪开,今天谁都不要拦着我动用家法!”
沈家的家法,专门针对那些不听长辈恩训的人。
沈朝吃过两次。
一次是为了温暮暮。
一次是想中途放弃对温家的纠缠。
其实第二次也算是为了温暮暮。
他还害怕自己用手段打压温家,温暮暮会记恨自己。
家法残酷,他们会让人脱掉上衣,用荆棘条沾盐水往裸露在外的脊背上抽。
一共十鞭子,没人受得过第二鞭。
而沈朝每次都是咬着牙,苍白着脸,跪在地上全部受完。每次一遭,半条命都没了。
就当所有人都拦不住老爷子的时候,沈父从书房出来,放话了,“让他走。”
沈朝蓦然回首。
沈父现在是家里的大权,只有他能和老爷子平驰。
沈老爷子听到自家儿子忤逆自己,指着他的鼻子也破口大骂道:“他年轻气盛不懂事,你也是?”
沈父手里还夹着一根粗烟,白烟袅袅,衬得他面色深沉,眼眸深邃,猜不透他内心所想。
罗芸看到沈父来了,掉着泪朝他哪里走去:“沈哥,你终于来了。”
沈父搂过罗芸的腰,长叹一口气,“多大点事,哭成这样。”
罗芸泣不成声,“还不是因为你儿子。”
“让你办的事情都妥了?”
罗芸点头:“嗯。”
他稍稍抬眼,和沈朝对视一眼。
沈朝的眸子阴鸷,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叫他,“父亲。”
沈父淡淡点头,没有多客套,犀利的对沈朝道:“你可以去a城,但是下个星期你必须回来一趟,帮我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