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着解释道。
“自然。”
温暮暮重新坐在他的身边,把短剑放在他的手中。
“我也是近来才知道,你们渝州城内要给及冠的男儿送冠礼。文人送笔墨纸砚,武夫送短剑匕首。”
沈朝微微一顿,“可如今,我已经二十有四,距离及冠已经是四年前了。”
“不能补上吗?”温暮暮眨巴个大眼睛质问他。
这话在沈朝的心目中荡起层层涟漪,他甚是感动的手下温暮暮所赠予的短剑。
这短剑一看就是精工巧匠所处,想必温暮暮为了打造这个短剑必定下了不少功夫。
自己及冠的那一日,正在沙场血搏,无心记挂,也无人惦记。
又听,温暮暮小声嗫嚅道:“送了这个,定情信物我就不送你了。”
沈朝一喜:“这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温暮暮傲娇撇嘴:“算是吧。”
随后又见温暮暮拿起短剑在自己的青丝砍下一缕头发,又将短剑递给沈朝:“不是说要长厮守,要成亲的吗?结发为夫妻,要不要?”
沈朝又觉得自己当初送的簪子太过轻,他想要把全天下最最好的东西都一一奉献在温暮暮的面前。
他也当即将自己的一缕青丝砍下。
红线相缠,塞入鸳鸯香囊中,就算礼成了。
沈朝似乎是嫌不够,又拽着温暮暮来到庭院中。
恰好今日月圆皎洁明亮,二人对月发誓拜了天地,定下了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