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纨绔,那也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人。
平日里的作威作福仅限于自己这一方小天地,出了府便什么也不是。
现在明白是不是晚了,想起曾经暗无天日的三日。
韩沐越想越害怕,他拼命的拍打着柴房的门:“爹,爹,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吧,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然而任他喊破喉咙,门外也没有动静。
城南韩府东院。
韩霄听完下人的转述,笑得直不起腰。
“这宋明砚也有干件人事的时候,不错,干得好。”
韩霄倒是第一次对这个纨绔的世子有所改观。
一想到这个私生子他就心烦,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什么人也敢得罪,这回正好给他点教训。
自以为是的东西,以为进了韩府就能与他们这些嫡子嫡孙平起平坐了吗。
不过是个庶出老爷的私生子,生母更是个戏子,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贱种。
外人不知情的以为韩府分家不分心,依然是那个团结互助和睦的韩氏家族。
但其实里面的人早就离了心,韩老太爷死后更是直接分了家,而韩霄对这个三房的私生子更是深恶痛绝。
韩霄作为韩府长房嫡幼子,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妾生子,更别说从小养在外室的韩沐了。
从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