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倾倾仔细打量一下青年,青年的下颚线很清晰,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身子清瘦却挺直,还是有点小姿色,就是多了张嘴。
陈倾倾灵动转了转眼睛,幽幽道:“某人该不会是怕黑吧?”
傅东渊也模仿她,冷嘲讽道:“某人进去都不敢。”
“呵呵。”死男人的嘴巴真够贱,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她早就弄死他了。
“算了,先不跟你吵,毕竟我比较大度。”
算命先生唯唯诺诺地问:“姑娘,你是青藤国的人,贫道想问这条街为何这么黑?”
陈倾倾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问:“道长是哪里人?”
“贫道来自景德国。”说起自己的家乡,他似乎有一种优越感:“景德国是一个很美的地方,那里的天空澄碧,河边的水清澈见底,遍地的油菜花田,美的让人陶醉。”
“嗯,那倒挺不错的。”
青年永远都是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模样,却总是探着耳朵偷偷听着。
陈倾倾嘴巴也贱了起来,说:“你是哑巴吗?”
“……”
“我知道,你也想加入我们,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一个姑娘要脸么?”
“面对你,不需要。”
“……”
陈倾倾打了个哈切,眼睛里有了泪光,轻声道:“这里是鹿城的黑街。”
算命先生问:“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陈倾倾说:“当然有。”
算命先生凑近陈倾倾身旁,一脸好奇:“比如?”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你也没进去?”
这时,一旁的傅东渊开口道:“我见到了。”
算命先生问:“你见到什么了?”
傅东渊神色平淡,悠闲的语气说道:“你去见识见识就知道了。”
算命先生不禁心潮起伏:“你们怎么都不说,急死我了。”
陈倾倾鄙夷不屑地看着他:“明明很好奇,你又不敢进去。”
算命先生吞了一口唾沫:“你乱讲。”
故事源于李家大小姐李霁,李霁性格活泼开朗,她年轻时贪玩,喜欢午时便出门,待子时才回到家中。
家里人开始觉得她奇怪,哪有女孩子玩这么晚才回来,李夫人问她:“你怎么回事,去做什么了。”
李霁开始还支支吾吾半天,李将军和李夫人没放在心上,轻手摸摸她的头:“你这孩子,洗洗睡了啊。”
黑夜渐渐笼罩整个天空,黑夜慢慢来临。
李将军轻轻拍打着李夫人的肩头,温声道:“夫人,别等了,霁霁这孩子到点了会回来的,倒是你,熬坏了身子可不好。”
李夫人眉头紧皱:“唉,霁霁这孩子还小,我不放心她啊。”
“咯吱———”门被轻轻推开。
李夫人听到声音,立马起身,李将军抬手压住她的肩头,小声道:“夫人,我今天必须教训教训这孩子。”
李将军狠声斥诉:“你还知道回来?”
李夫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别吓着孩子了。”
李霁身子僵了会,很快,她直直地往楼上走,并没有理会家人的话。
李霁似乎听不见,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
李将军怒目横眉:“李霁!”
“我说话你听不到吗!”
李夫人伸手抚上他的胸口,平复平复他的情绪:“好了好了。”
“这孩子真的要气死我了。”
“将军,别跟一个孩子计较,好了好了。”
二楼,李夫人准备敲李霁的房门,手刚碰上门,门便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
“霁霁,霁霁?”
角落里,李霁紧抱着双腿,李夫人理了理衣服,走进李霁身旁,发现她身体在发抖,眼神空洞:“有人控制我。”
李夫人理了理她的头发,柔声道:“霁霁,刚才你父亲一时冲动,不要把你父亲的话放在心上,不要和他闹脾气,知道了吗?”
霁霁愣愣地点头,一直垂眸看着脚尖。
李夫人看她被吓坏了,没再说什么,转身轻声关上了房门。
日复一日,李霁越来越不对劲,开始往家里带肠、肝、胃、心脏,李夫人有几次被吓晕了。
李夫人说:“傻孩子,你跟母亲说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霁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