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嘴唇冷冷勾起,再配上眼角的疤痕,整个人处在屋里阴影处,更显凶狠。严明想到上县一中要经常看到吓人的谢言之,再次哇地一声哭出来。
严明扑进严老四怀中大哭,语无伦次:“爸,我不要上一中,我不上初中了,不上初中。”
他就是个典型的窝里横,到外边什么也不敢。
这已经不知道是李蓁蓁今天看到的第几场闹剧,来严家一趟看到的戏比一年加起来还要多,戏剧的精彩程度也比外边的强。
李蓁蓁斜睨对面的一哭一哄的父子二人,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是说严老四父爱如大山般伟大,让他为了儿子在自己面前低头,还是说她表现出很好欺负的样子。
脸呢?严老四哪儿来的大脸敢开口的?
让她找关系帮严明进县一中,下辈子再说吧。
谢言之往常从未和严老四打过交道,或者说他从父亲出事之后就没关注过李家。
谢李两家的婚事都是双方父亲定下的,谢言之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