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十岁的小孩已经能够听懂了，他看着师青岚，脸上空白了许久。

灵魂？

突然眼睛里迸发出，足以灼伤人的温度，亮得惊人，脑子里有了‘哥哥还存在着’这一概念，失而复得、不可置信、狂喜，什么都顾不得了。

“哥哥！”

他一把扑进师青岚的怀里，却穿过了他的身体，摔在地上。师青岚也惊到了，下意识想去扶他，指尖从小孩的身体穿过，彼此都沉默了。

半晌，师青岚站了起来，说，“你是触碰不到我的。”

就是碰不到也好的。

“真的吗？”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陆以宁紧张地试探问，“可是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人死了，不都会投胎吗？”

眼中闪过复杂。

手紧张的攥成拳头。

师青岚回道，“我也不知道，自死了就一直在这个世界上游荡，没有看到过同类，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听到这话，陆以宁放心了下来，他很开心，这样的想法很自私，虽然他的哥哥没办法，做一个活着的人，这样一定很孤独，可他还是想要他的哥哥陪着他，想拥有他。

小心翼翼道，“那哥哥，在你找到投胎的办法之前，你就住在我这里，好不好？我会照顾好你。”

小小的孩子眼神坚定又忐忑，师青岚有些好笑，他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认识这么一个人，也愿意留下。

点了点头。

只是他告诉小孩，“你也不用太依赖我、太感激我，我相信的，就算是没有我，你靠自己也可以逃出来，你是那么坚强的一个孩子。”

陆以宁听不明白。

他觉得他不是依赖他、也不是感激他，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自己离不开他，自己没有办法反复失去。他想着，如果哥哥不同意留下来，要走的话，自己也要跟着一起。

对于他的父母。

他好像……

没办法接受，没办法释然。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