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连忙请了大夫,怎料脉还没把完,又发了疯,刺伤了大夫。”
“大哥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起昨日你说的话,顿时懊悔不已,这才差我来请你。”
长公主端着茶杯冷笑一声:“这个孟长易倒是有意思,自己得罪了人,却不亲自来请。”
昨日沈玉宜回来后,就将孟府发生的事尽数告诉了她,孟长易这个人,长公主一向看不惯,若不是沈玉宜死活拦着,长公主都要连夜进宫找爹妈告状了。
孟长玦顿时脸上一烫,对于自己这个冥顽不化的堂哥,他本就颇有微词,今日还派他来干这样吃力不讨好的活。
见他面色尴尬,沈玉宜便开口将话题引了回去:“我早说过,这子母煞最是难对付。”
“难对付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厉害,而是因为能够形成子母煞,一定存在着因果,有人种下因,才酿成了现在的后果。”
孟长玦是聪明人,自然听出了沈玉宜的意思,他沉默片刻问道:“我大伯可是没得救了?”
沈玉宜抬头看他,桃花眼中满是冷意:“这件事,我管不了,撞了子母煞,是一定要见血死人的。”
“他自己做下的事,总该付出代价。”
“而且子母煞一般出现,先死或者先出事的一定是和他们关系最紧密的人。”
如果她没猜错,许氏口中那个难产而死,一尸两命的人,应该是孟安和的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