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颈部,像是某种水生生物的触手。
那只触手水嗒嗒的,搭上她的背部。
突然,一个尖锐的触感抵在她的背上,一点一点地剐蹭着。
陆盏倒吸了口凉气。
是尖锐的指甲!
那只触手的指尖生硬地划着,一下横,一下又竖着,似乎遵循着一定的规则。
它在写字!
她忍着强烈的抗拒,仔细地靠感觉辨别它写的东西。
它总共写了两个字。第一个字有些复杂,笔画很多,第二个字稍微少一点。
求。
但是它的动作没停,这个字还没写完。
等它落笔,陆盏猜出它写的是什么了。
不是求,是救。
这两个字,是“救我”。
写字的人是谁?
为什么求救,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只冰冷的触手一遍又一遍的写着,足足写了十分钟。
最后,它湿嗒嗒的触手攀着她的后背,一路升到脖子,凉意透过脊椎渗透到她的全身。
但很快,那股凉意就突然消失了。
那东西一走。
陆盏试着动了动手指,能动了。
棺材里湿漉漉的,有几处都是它的水渍。
它朝流月那边去了。
陆盏侧着翻了个身,挨着没水渍的地方睡着了。
...
黎明破晓,她被流月喊醒了。
对方顶着两个熊猫眼,眼下一片乌青,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流月无精打采地问,“盏姐,你昨晚听到什么声音了没?”
声音?
陆盏摇头,“没听见,不过有一只手往我背上写字。”
流月闻言,立马赞同,“对,那只手摸来摸去的!还用指甲在我背上划来划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