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朝这才刚安宁两年,他小子又要掀起祸端。”孙炳昂一听,顿时感觉头晕目眩。“他还要对我们这群老将们下手?真是反了,我要进京上告太皇太后,不能让这小子得逞,他大哥在时也没想着对我们动手,到现在了,天下太平了,他就要卸磨杀驴,我第一个不答应!”
“你先别急,前几日,我和几位王爷还有过书信联系,正在商讨怎么应对朝廷的政策,你这一弄,就有了朝廷对我们下手的借口。”孙庭昂连忙出言安慰气愤的孙炳昂。
“大哥,就前两年煌言那小子,他从实质上罢除了连同你,共七位议政王的职责,独揽大权,我们就忍让下去了,难不成我们还要一直忍让下去么?”孙炳昂再次将煌言威逼几位议政王的事情说了出来,意图激起孙庭昂的情绪。
“二弟,你要知道,这武朝他始终是姓煌,梦姐都没意见,你我二人不过是旁姓亲王,怎么敢染指朝政。”孙庭昂说出了心中的顾虑,脸色十分阴沉。
“大哥!你别忘了,梦姐也姓煌,她可是太祖的姐姐,现在摄政王的姑姑,就算摄政王要对藩王们下手,会怎样处置他的亲姑姑呢?又会怎样处置你我兄弟和其他异姓王呢?”孙炳昂一下子点出了孙庭昂的顾虑,好生劝导道。
“可。”孙庭昂有些犹豫不决。“毕竟武朝现在还姓煌,我们贸然的出击,会引导百姓们共愤的,天下才太平了几年啊。”
“我们又不是要夺了元鼎殿,我们只是要夺回自己的权利与特权,大哥,再不动手,那煌言就什么都不留给我们了,前段时间,他那一招酎金夺爵,让我们藩王元气大伤,而且云姬和云晳都被胁迫去了帝京,如果我们再忍让,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孙炳昂将近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再次劝告孙庭昂。
“那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办?”孙庭昂听言,压抑住了心中的那一丝不安,缓缓开口问道。
“武力逼迫!”孙炳昂邪魅一笑。
“啊!”
郑北
五人小组,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了郑北,他们放眼望去,一片荒凉,只有几个村庄点缀着茫茫的大地。
“怎么丝毫不见他们口中所说的重兵把守的煤矿场啊?我们是不是被骗了”寺孝一脸懵逼的看着四人。
“别慌啊,这郑北如此大的一片地方,怎么能以偏概全,我们翻过那座山看看。”晋江反驳了寺孝。
“对啊,寺孝,你可要沉得住气呀。”万盛玉拍了拍青雉的寺孝。
说完,五人又朝着下一座山奔去。
历经了不知多少劳苦,几人看到了一个地方,那地方的天空上漂浮着厚厚的黑烟,地方里还不时发出“嘿哟~嘿哟~”的声音,许多人从这里进进出出的,还牵引着马车,马车轮轧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辙印。他们五人会心一笑,终于来到了目的地,郑北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