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你们认识?他们是谁?晌午的时候我就见了他们,还以为是那吴贼人插进来的细作呢?”老者身旁传来一青雉的声音。
“孜节儿,你们给这几个叔伯让个位置,让他们睡在我边上吧。”那老者向身旁青雉的少年郎说道。“今个死了几个后生,那边留有几个空位置,你们去那里睡吧。”
那名叫孜节的少年听言,连同着身旁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几个小青年,便开始向空位置钻去。
五人见状,借着月光,在狭小的空间不断蠕动,缓步来到了老者身旁。
“老人家,敢问怎么称呼?”万盛玉坐在老人身侧。
“哈哈,本人出身贫贱,未曾有名,有一小名,叫马大,不过在这村子里年龄最长,他们一般都叫我马大叔。”老者哈哈一笑,将自己的名讳告诉给了几人。
“马大叔,小的姓万,名盛玉。”
“小的姓寺,名孝”
……..……
几人也给老者简单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后生,你们绝对不是逃难来的这。”黄马大听完几人的陈述,一句话吊起了几人的心。
“不知马大叔何出此言?”万盛玉感到十分的诧异,没想到不过一日,自己就被识破了。
“凭我晌午时见你们的模样,和你们说话时的谈吐,我就知道,你们绝对不是和我们这群庄稼汉一样的人。”黄马大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万盛玉心中一惊,他们的伪装居然被黄马大看穿了。他们几人原本以为自己的打扮和言谈举止已经很像逃难的灾民,没想到还是被识破了。
黑夜中黄马大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意味。
他一语道破了几人,让万盛玉感到有些不安。
“马大叔,你能看出我们的真实身份,那我们到底是谁?”万盛玉试图探听黄马大的底细。
黄马大沉吟片刻,终于开口说道:“你们是来自府城里的人,你们来这里应该是要调查什么东西吧。”
万盛玉和其他几人相互对视,他们都没有想到黄马大会猜到他们的身份。他们原本以为自己的伪装已经足够完美,没想到还是被看穿了。
“马大叔,我们确实来自府城之中,但我们实属是厌倦那府城中的沉浮,也反感那官员的作威作福,才想来此地,隐入尘烟。”万盛玉赶忙作出解释。
黄马大微微一笑,似乎对万盛玉的解释并不感兴趣。“你们离开府城的原因我并不关心,但你们来到这个偏远的地界,必然有着某种目的,而这必然和郑州事宜有关。”
万盛玉心中一紧,他们的目的被黄马大看穿了吗?
“后生,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去告发你们,我不过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和你也没有什么瓜葛,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去给你们犯难呢?还有,如果你们真的要做什么,那也是给我们来谋利的,我更没有理由去打搅你们了。”黄马大感觉出了几人的恍惚,连忙出言安慰道。
“听马大叔之言,您绝非一般之人,不知马大叔,您先前是做什么的?”万盛玉听马大的言论,深感其谈吐不凡,便开始打探起来。
“我吗?说起来还真有些故事,曾经我是前朝的一个官员,因为直言上柬给前朝闵帝,被小人陷害,落得一身败名裂的处境,随后就致仕还乡于此。”黄马大缓缓的说出了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悲伤。
“啊,黄老先生可谓国之柱石,请受小辈一拜。”万盛玉听黄马大之言,深感敬佩,不自觉的将黄马大的称谓改变。
“后生,不必了,我现在是一个庄稼汉,怎么能受起你这文人墨客的青睐呢。”黄马大赶忙拉住了欲行拜礼的万盛玉。
“黄老先生,小辈有一疑惑。”寺孝看两人你来我往的,赶忙出言打断。
“哦,有何疑问?”黄马大松开了万盛玉,整理了整理自己的着装,出言道。
“这地方究竟是怎么兴起的啊?还有中午那件事,怎么这么多事啊?”寺孝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他也想了解这方天地中的秘密。
“这就得从头说起了。”黄马大顿了顿,娓娓道来。
在两个月前,郑州北部突起地震,无数民房倒塌,大地也因此沉浮,地面上沟壑纵横交错,向下探去深不见底。
也正因此,这幅玉山因山体崩碎,裸露出一片黑色的煤层。
郑王孙炳昂的细作,发现这一情况便连忙上报。
不出三日,大批的郑王亲信入驻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