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日一早
各庄子的劳工们正如往常一般出营干活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居所周围尽是官兵,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一脸的凶神恶煞。
“你们快点的去干活,不要交头接耳。”一个千户一脸严肃的看着这群劳工,说着,还指挥手下的百户上去催促。
那百户一脸懵逼,平常这些高高在上的千户可是来都不愿意来这种灰土满天飞的地方,今日怎么一反常态啊。
但他也不敢多想,只得屁颠屁颠的跑去执行。
“路法西,你说这是要干什么啊。”那白皮洋鬼子斯奥亚站在幅玉山卫所外,看的津津有味,他们不知道,他们这群外来的叛逃者其实并没有被郑王所接纳,只是象征性的任用,并无实际权利。
“哈哈,斯奥亚,这一幕可真是有意思,这群猪猡真是有意思。”路法西看着那被挥来挥去的劳工,心中升起止不住的乐趣。
“确实,又有好戏看喽。”斯奥亚看着路法西,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这群猪猡,真是只会玩弄自己人。”
“哈哈哈,毕竟他们九州人就是下贱,只会窝里横,遇到了帝国,那就是一个小趴菜。”路法西狂妄自大的说道,他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不过是郑王手下一条狗(察布吉)的两个狗崽子,严格来说,应该是狗幂。
“你们两个洋鬼子在干什么?”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那个不怕死的猪猡敢这么喊我们?”斯奥亚听言,直接怒气冲冲的回怼道。
“哦?你说谁是猪猡?”那声音的发出者来到两人面前,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看你这份人模狗样,应该也是个当官的,难道不认识我们两个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喊我们洋鬼子!”斯奥亚仔细打量了面前的人,见这人自己没见过,便恐吓道。
“哦?为什么我非要认识你们两个呢?按你们的衣着来看,你们不过是两个百户,在这幅玉山,百户一抓一大把,为什么非要认识你们两个不起眼的呢?”那来者上下打量了这两个洋鬼子的衣着,感到十分好笑(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洋人穿着汉服)。“难不成,就因为你们两个是洋鬼子?”
“fuck,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头砍下来!”路西法听言直接将腰刀抽出。
“慢着,路法西,让我来。”斯奥亚也是一脸不忿,抬步绕着几人转了两圈。
“你想干什么?”那人站在侍卫中间,看着两个洋鬼子,十分不屑。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手下的人?”斯奥亚打量着,也没看出什么不对,但不知为何,他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只好压着脾气试探。
“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哼,我们是郑王手下,龛徒使察布吉的人,知道吗?愚蠢的九州人!”斯奥亚再也忍受不了,便自报家门。
“哦,原来是袅丹国犹族的叛党啊,原来你们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狗呗,怎么还想翻身做主人呢?”
“你!你!你可真该死啊。”斯奥亚一把夺过路西法手中的腰刀,挥刀砍向那来者不善的人。
那人身后的侍卫见状,抽刀抵挡,几个侍卫一起向前,控制住了两人。
“你干什么?你想死么?连吴应熊总兵也得给我两分薄面,你这是要干什么?”斯奥亚看这来真格的,赶忙又搬出另一座大山。
“吴应熊?吴应熊给你面子,我不给啊。”
“你到底是谁?就算是死,能不能让我死的瞑目!”斯奥亚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他知道,他踢到铁板了。
“我吗?郑州巡抚骆鸣哮,奉郑王之命,前来督查幅玉山煤矿,这不看见了你们两只丧家之犬!”骆鸣哮缓缓将身份说出,言语中尽是戏谑。
“啊!郑州巡抚!巡抚大人,扰了小的吧,小的一时冲动,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才冲撞了大人,我愿意将我们两个珍藏的财宝都。”路法西听言,赶忙承认错误,并将锅甩在了斯奥亚身上。
“路法西你,你可真是个小人!”斯奥亚看着路法西那苟且偷生的表现,趴在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哈,好,既然如此,还是叫路法西吧,你把他的杀了,然后背着他,把他埋进壹号坑里,我就放过你。”骆鸣哮突然来了兴趣,并示意按着路西法的侍卫将其放开。
“对不起了,斯奥亚,如果说你的命能换回我的命,我相信倪犸赛神一定会保佑你去净土世界的。”路法西起身,行礼。
“不要啊,路法西,你可不能中了这九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