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呼吸困难,体内里氧气不足形成的发绀?”
“这是典型的紫绀,爷爷我说的对吗?”
爷爷专心给裴清砚上药,暂时没搭理她,求求你别说了。
裴老爷子在一旁笑眯眯问:“小医生,如果是你来治该怎么办?”
“啊?”言泠认真想了想,“我还没背到那一节,所以只有我在的话,最多帮忙打个120,然后祈祷上天让他死的慢一点。”
裴清砚气呼呼扭过头,一个两个的都在他面前提“死”这个字,上一个矮冬瓜说他头顶冒紫气快死了,准备投个好胎。
这一个又说“死”,好气哦!
他闭上眼睛安静躺在床上,跟傅闻璟打了一架身心俱疲,虽然矮冬瓜长得矮,但他竟然从背后偷袭,跳起来打他的头!
裴清砚闻到一股清凉的药香,渐渐地睡着了。
爷爷给他擦完药膏后,留下几副中药交代裴老爷子几句。
拉着言泠走到一边教育她,“作为一名医者,最忌讳在病人面前提‘死’这个字,这次你确实错了,好好向裴清砚道歉,回家后抄一百遍‘伤寒论’。”
言泠垂下脑袋,“我知道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