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多人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高考加油，金榜题名。

考研顺利，一战成硕。

……

帝京边界。

清虚道长有所感应，他抓住季玄的脑袋，定定望着天边的七彩祥云，“乖徒儿啊，你成功了，四大凶兽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五千多年前的那场浩劫，终于结束了……”

这个世界会越来越好，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惨状。

清虚道长感慨万千，一瞬间泪流满面，“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季玄不明所以，呆呆地问：“判官大人，你怎么突然哭了？”

清虚道长抽了抽鼻子，“我没有，你看错了！”

“咦？”季玄的注意力很快被金色流光吸引，他尖叫一声，“啊啊！是凤凰，金色大凤凰！”

清虚道长敲了敲他的脑壳，“胡说！哪来凤凰？”

他抹了两把眼泪，赶紧开了鬼门，随后一脚踹在季玄屁股上，“你给我回地府，看着那些厉鬼！”

“啊啊！判官大人，你用完了就丢，我不要回去……”季玄吵杂的声音渐渐消失。

他走了，清虚道长实在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脑海中一遍遍闪过这些年经历过的事。

“呜呜呜，幽冥，等你回来，我就能退休了，你这个混蛋，让我打了一千多年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