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文就怕小双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到时候,孟广文不说打死他,也能干出来给小双的腿打断,再报警的事。
“爸,放心,违法乱纪的事,我肯定不做。你是军人,我爷是警察教官,这点事,我还是知道的,不会给你们丢脸的。”
孟维双看见他爸皱眉了,知道他爸这是认真了。
赶紧打着保票。
同时,心里也记下。
以后碰见不正经的人,赶紧离的远远的,可不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
要不,孟维双觉得,会给他爸和他爷丢脸的。
孟广文听着他儿子说到孟兆林了,也知道小双听进去了。
要知道,不管小双,还是小才,从小到大,都对他们爷爷的感情特别深。
也特别尊重他们爷爷。
“行啦,就这些了,回去休息吧。后天好好考,别到时候连中戏都去不上,老子还得给你送去当兵。”
说着,孟广文一摆手,就让孟维双回了东院。
孟广文现在感觉,刚才他想错了。
儿子要学表演,就让他学呗。
实在不行,不还有自己兜底的么?
就孟广文的条件,不说轻轻松松吧,也得算上手拿把掐。
先不说原先设想的,把儿子送进广电。
就说当兵的事。
小双研究生毕业,才多大,最多25。
虽然超龄了,可是,才超了一岁,不碍事。
给小双送当兵去,直接走文工团不就完事了么。
想到这,孟广文也就放心了。
随他吧。
好几条路呢,当爹的拼出来了,不就是给儿子拼的么。
心胸开阔的孟广文也乐呵呵的进屋了。
李保看着孟广文笑着进屋,也知道没事了。
“文哥,谈完了?”
“嗯,谈完了,对了,你和小双啥时候去找的程师兄?”
孟广文还是问了一句。
“前一阵,小双说要考中戏,我就带他去找了程师兄,现在程师兄是教授,所以他带着我们去找的沈师兄,而沈师兄是他们的副院长了。”
李保解释了一句。
“哟,沈老头都副院长了啊,这么一说也是,从过年去拜完年,到现在也没去过看他们了,都半年了,最近也实在太忙了。”
孟广文乐了。
“没想到当初想拉我进学校学习的沈老头,这回把我儿子拉了过去,也行啊。明天咱俩过去看看他们?”
孟广文一边在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一边说着。
“等小双高考录取通知书下来的吧。现在过去,让别人看见,以为是我们家求他办事呢,对我们和他,都不好。”
李保也在一旁的沙发坐了下来,想了一下,才说道。
孟广文想了一下,也是。
不过本着我难受,儿子也不能好受的原则,还是给小双给卖了。
“对了,宝儿,儿子抽烟了,你知道不?”
“我能不知道么?过年的时候,我检查他的唱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嗓子有问题了。要不,我都想让他考我们学校了。说起来,都赖你,你说说你,没事在家放那些烟干嘛啊。”
李保埋怨了孟广文一句。
“小兔崽子抽的是偷的我的烟?”
孟广文听见李保说的放在家里的烟,一蹦多老高啊。
孟广文这几年,特意多买了一台冰箱,放在西厢的小收藏室了。
就是为了他从单位顺。。。。呃,协调回来的特供的,放在保鲜里,能保持那些烟不干燥。
说着,孟广文就想起身,去西厢看看。
李保白了一眼孟广文,没好气的说道:
“你放心,儿子才没那么傻呢,西厢他是不会去的,那里的东西,你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他敢碰才出鬼了呢。不过,你书房,打开了的烟,你自己都没数吧,那你还找什么找。”
孟广文这才放心。
书房的烟啊,抽就抽了。
不过都是平常的烟,比如石林、阿诗玛、红塔山这类的。
“那还行,不对啊,小兔崽子偷我烟啊他。”
孟广文反应过来了。
“行啦,抽就抽吧,后天高考了,等完事再说吧。”
李保劝了一句。
她怕孟广文虎起来,去小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