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男子哈哈一乐,也没在意,调侃道:
“文爷这是贵人多忘事啊,给你提个醒,咱俩是同年兵。”
同年兵?
孟广文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跟孟广文同年兵的,大部分都是广东和湖南那边,根本没有河南的。
因为孟广文当初是走的特招的名额,被武装部的王部长用特招的名额,给送王部长的老部队,广东那边了。
艹,孟广文想起来了。
当初跟孟广文一起在武装部里吹牛逼的,总共仨人,就有眼前这位“建国哥”一个,难怪会管孟广文叫“文爷”。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当初在武装部,咱们仨,还有一位叫安,安立行的,是吧,带眼镜的。是吧,刘建国,建国哥。”
说着,孟广文也乐了。
“对,还得说是文爷嘛,记性就是好。”
刘建国哈哈一笑,转而冲着李保说道:
“小佩啊,没想到啊,这么的兜兜转转的,你嫁给了文爷。甚至,我女儿以后还得嫁给你儿子,哈哈,好巧啊。”
“哎,建国哥,文爷就别叫了,当初就是个玩笑。”
孟广文无奈的说道。
“文爷”这个称呼,可以算是孟广文最不想听到的一个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敢称呼爷,就凭这个爷的称呼,前几年的严打,给你弄进去,都不冤了。
“哈哈,不叫文爷,那叫什么,叫孟将军?我可听我爸说过,你现在可是将军”
刘建国说着,又指着孟广文现在身上的衣服,调侃道:
“还是叫孟老师?体育老师?哈哈哈。”
孟广文一阵的尴尬。
这像啥,就像魔术表演似的。
前面看,卧槽,好厉害。
后面看,就这?好尴尬。
“建国哥,别说了,这还不是孩子说的嘛,说你们俩是厂子的后勤,让我们配合一下。”
还得是李保啊,为了丈夫,儿子是啥,不知道。
孟广文也赶紧的说道:
“是啊,建国哥,你不也是厂子的后勤嘛,咱们谁也不说谁。”
“那能一样嘛,我女儿说的,是我是后勤,可从来没说过是厂子的啊。能跟你一样?好好的将军政委不说,说成是体育老师。”
刘建国不干了,说他行,说他女儿,不行。
听见刘建国这么说,孟广文也不干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我,我原先可不是就是在部队教体育的嘛,说是体育老师有啥不对?现在,现在,是,升政委了,可是我还是在广州那边挂着荣誉教官呢,不还是体育老师嘛。”
孟广文说着,还不屑的看着刘建国,鄙视的说道:
“至少我还算上挨边,可是你呢,开国金星,普通家庭,哈!”
“怎么就不是普通家庭?我和她妈都是当兵的,还在河南,跟我爹有什么关系啊。我才是个校级,她妈也是,至少不像你,将军了,还非得扯是体育老师。”
刘建国炸毛了,反驳道。
孟广文看着炸毛了的刘建国,乐了。
“哟,原来是个校官啊,来,刘校官,看见将军了,不敬礼喊声首长好啊。”
“哼,没穿军服不敬礼,这都不知道,还是政委呢。”
刘建国不屑的说道,随后,又小声嘟囔着:
“不就是个金星嘛,这回我调回来,也能是金星。”
“哼”了,一声,一仰脖,不再看孟广文。
李保看着这俩大老爷们搁着犟嘴,也挺无奈的。
有时候,她也搞不懂,都50 的人了,为啥还有那所谓的“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难道这就是孟广文总挂嘴边的“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好啦,好啦,咱们过去坐吧,别在这杵着了。”
“哼。”
刘建国还是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冲着李保指着的石桌这边走了过去。
孟广文一边走,一边掏出烟,用胳膊肘支了支旁边的刘建国。
刘建国一伸手拍了一下孟广文的胳膊肘。
李保在他俩的身后,看着俩人的小动作,就想笑。
不过,好在是专业人士,忍住了。
孟广文被拍了一下,也没在意,给自己点上了根烟,抽了一口,才说道:
“喂,特供,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