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李大友,他当时看见车屁股上是奔驰的标志,但没留意车牌号。他怕惹麻烦,一直没说出来。现在十几年过去了,立不了案了,他才说出来。”
骆江的话像一杯凉水倒进了油锅里,炸的季虹的耳朵啪啪响。她分外震惊,但细一想,又觉得这个线索也没啥价值,就像骆江说的,十几年了,不知道车牌号,是无法查证的,只能算是一桩彻头彻尾的冤案了。
“先别想这些。”骆江见季虹发呆,把她和黄默山让进杂货店后面的生活区,给他俩一人一罐王老吉。
季虹细问原委,骆江说:“我怀疑是斜对面的那家杂货店陷害我。他那家比我的店子小,生意也差好多,听说那家的老板人品差,经常搞些小手脚陷害同行。今早工商局开着车径直停在我店门口,走进去就查袋装熟食那块儿,没两分钟就搜出五袋涪陵榨菜来,拿给我们看,过期三个多月了。
“我当时就懵了,但我一看货号,不是我家的,我每次进货都登记货号的。我拿出登记本给工作人员看,但工作人员不听我解释,给我开了处罚单,限我三天内去局里接受处罚。”
“没说罚多少?”季虹问。
“没。”
“你不懂。”黄默山看着季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