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现吗，我问雷震超市里的猫腻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我想，他的超市里一定有猫腻。就像顾娟说的，每个超市里都有。她说这话的时候，她舅舅还没开超市，没想到给她舅舅下了套。”

黄默山：“我注意到了。不过，那应该是一小部分吧。我看雷震说话还是很实诚的，给他的话打个八折，也还是很赚钱的。可是，咱辛州怎么倒闭那么多超市呢？”

“这个问题我问了，你当时上厕所去了。”季虹解释道，“雷震说，大城市的超市越来越难做，因为被网购挤压的太厉害了。乡下不一样，因为好多老年人不会玩智能手机，年轻人都在外打工，不在家。

“另外一个原因是，青菜豆腐啥的，无法网购，只能买新鲜的，大城市里的每个社区都有农贸市场，不必去超市买的。所以，农村的超市还有的干。”

“那，骆江要是开超市，不也得到乡下的镇上，类似雷震这种？”

季虹：“没错，要不然干不了几年。我会和他建议的。我老家有几个大镇，人口都在七八万左右，可以去考察考察的。”

黄默山瞪眼张嘴道：“咋？你还要帮骆江考察？”

季虹噗嗤笑了：“看把你紧张的！我给他建议建议就可以了。我哪儿有时间帮他考察？他自己是开店子的，考察地段当然比我在行。咱俩还要忙养老院呢，争取年底开业。”

“你还得抓紧时间学开车，开业后事儿多，我这一辆车忙不过来的。”

季虹调侃：“你是大老板，给你配个专职司机吧。”

“我才不要呢，没那架子。我只喜欢给你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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