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屠穿着一件白衣走出帐篷,纵使是大白天,也能看见满天星辰,踏步登上一处土丘,坐在地上,他从来没有感觉过星辰会如此之美,好似一幅活地图。
黑麒麟发现李屠坐在一处山丘上抬头看向星辰咋舌道:“这小子难道顿悟了。”
鬼谷一脉最强大的术法便是观星术,能观他人之祸福,天下之大势。
当李屠看到一半时却发现自己欣赏不来了,刚才星辰在他眼里流动,越细看却越模糊,一团黑云又刚好淹没视线。
“怎么回事?”
“你在观星,但只学了一半,能见星辰之脉络,但无法查天理。”
说话之人乃是田月儿,不知何时出现在李屠身后,亦或者说从未离开半步。
“你懂观星。”
“不懂,但我从你师傅身上见过。”
“你后悔吗?”
李屠突然急转问道。
这让田月儿眼眸闪过一丝哀伤。
李屠拿出当初田月儿在农家给自己的竹简,道:“治国,安邦,平天下,你对大唐的局势分析的很清楚,这应该是为我师傅所注写的吧!为何要给我。”
“留之无用,他的心不在民,而在利,你既是鬼谷传人又是帝王子嗣,若能善用利国利民,也算为那孩子纳福了。”
李屠走进帐篷,道:“你想要救那孩子。”
“是。”
“其实看在农家的情分上,我应该出手,但你代表不了农家,而我现在也不需要农家,反而农家更需要我。”
田月儿拿起茶壶道:“那你是否还缺一颗棋子,躲藏在暗处的棋子,农家的信息虽然不足一提,但有时候反而能起到翻盘的作用。”
李屠拿起茶碗道:“哦?有趣,继续说下去。”
“农家毕竟是农家,现在臣服你不代表永远臣服你,毕竟农家终有一天会回到乡野之中,要是离开了他们,他们依旧称为农家,一家不容二虎,但我不同,我是农家嫡系,可以掌握比朱有为更多的权利,你若建立帝国,总要有绝对忠臣于你的人。”
李屠不由得点点头,若朱有为离开,自己的工坊,还有情报网,都将崩溃,田月儿分析的一点都没有毛病。
“我相信朱堂主的为人,也相信陪走上这条路的每一个人。”
“的确如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多个心眼才能活到最后,也许我这把短刀永远都不会有出鞘的一天,但若出鞘一定不会让你吃亏。”
话罢间,田月儿坐在李屠的双腿上。
“你觉得可能吗?”
李屠将手按在田月儿肩膀上。
“你不敢吗?”
“你这样的女人的确是一把短刀,但插入谁的身躯我却不敢保证,你强颜欢笑怕是把我骂了无数遍吧!”
“你~”
田月儿实在忍受不住了,刚要起身却被李屠按住,一双粗辱的大手瞬息之间解开了她的袖带。
“你觉得你走的了吗?你的事本公子答应了。”
李屠如同恶狼一般啃食。
“不要~唔~”
田月儿没想到李屠如此大胆,青天白日要她。
屈辱感充斥在脸上,脖子上的吻痕让她一阵恶寒。
李屠站起身粗辱的将田月儿抱到后面床榻上,田月儿如同死了一般躺着,拳头抓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希望这一切早一些结束。
殊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衣服一件件剥离,完美的身躯展现,田月儿牙关紧咬,脑子变得空白。
明明是深秋微凉的天气,此刻却越发火热。
李屠拿出蛊虫,一团紫色气体握在手里。
“既然你如此抗拒,不如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你要干什么。”
一股紫色气体进入田月儿身体,灼热感感充斥在她的身体。
此刻义成公主走了进来,看见两人赤裸的身躯,李屠还在折磨身下的田月儿。
“你别太过分了。”
李屠勾住田月儿的脖子,亲了一口,站起身看向义成公主道:“都是她想要的。”
李屠拿起一张被单掩盖了田月儿的娇躯,又拿起衣服裹在身上,恬不知耻的勾住义成公主肩膀。
“走吧!该送你一份大礼了。”
义成公主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被李屠推着走出了营帐,晴空万里的天气,吹来丝丝凉意。
义成公主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