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喘着气引动那胸口的起伏,引得男人更加心痒难耐。
一舞过后,
有些男的站了起来,有些坐着抱起身旁的女人便一顿乱啃。
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小柳儿躬身退去,老妈子拍拍手,高台上的小斯拆开一卷画布。
一个“年”字落在众人眼里。
老妈子道:“诸位爷恰逢新年辞旧年,我家小柳儿今日以年为题作诗,最佳者得银五十贯,还能成为我家小柳儿的入幕之宾。”
“无寻花处偏逢香,一席红衣暖东墙,醉吟且放老夫狂,安能席卷柳儿床。”
一个坐在东墙的老头狂饮出声。
“粗鄙~”
“老东西,这么老了还敢调戏我家小柳儿,你找死~”
还不等楼上的人发怒,楼下的几个比较闹腾的人已经按着老头把脸贴在东墙上摩擦。
“让你暖~”
“哎哟,杀人了,我虽老但心不老,去年可是有人写出情到深处自然开,柔肠百转千娇媚。”
“还敢提那畜牲,揍他。”
楼下乱作一团,闹了半盏茶才停歇。
李屠在楼上捧腹大笑,但一听“畜牲”二字,还有楼下怒骂声,不就是在骂自己吗?
李屠也破口大骂,朝着楼下大喊道:“老东西,真是不知死活,把他双腿分开撞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