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两柄剑的杀气。
“水寒,巨阙,断水、乱神。”
又有四把剑出现,吓的高琏连忙跪地。
“龙主您这是?”
“既然是跳舞,为何不跳舞,你们既然不舞那就让我代劳吧!”
六把飞剑破空炸响,在数百人的头上来回飞窜,数百人抱头趴在桌底,舞女更是四散而逃,好好的一场宴会只剩下破空声,李屠拿起酒杯饮酒,很是玩味的欣赏。
“来喝一杯。”
李屠朝着高琏敬道。
高琏冷汗直流,操控飞剑这真的是太扯了!难怪幽州能灭突厥,高琏此刻还有些庆幸自己贪生怕死。
可就在李屠示威时,四道身影站在树顶。
李屠眼眸一抬,很快就锁定了四个人。
几枚飞镖扔向李屠,李达拔剑御敌,幽州军翘首向上看去。
李屠操控的六把飞剑也缓缓漂浮在李屠身前。
高琏刚松了一口气,看见那四个黑衣人顿时冷汗直流,扑通一声跪在李屠面前。
“龙主~”
李屠继续饮酒,四个黑衣人没有说话拔刀飞身而下。
“杀~”
这等杂鱼根本无需李屠出手,李达直接将他们按倒在地。
李屠道:“高国主,看来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高琏刚要辩解,李屠伸手道:“别急着回答我,把人带下去问清楚了,酒宴就这么散了吧!”
高琏连忙称是。
等高琏等人散去,李达道:“公子为何不对那高琏苛责。”
“高琏做这么多,难道就是怕那四个小喽喽妄想把我杀了吗?那他又何必做这些。”
“是有人想借公子的手!”
李屠点点头,道:“我虽纨绔,嗜血杀人,但我最不喜的便是被人利用,不管高琏给我什么答案,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高琏在位一天,高句丽便无反叛之心,而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狐狸总会露出马脚。”
高琏一回到王宫便暴跳如雷,真的是哔了狗了。
“查的怎么样了?”
“禀国主,那四个黑衣人身世清白,但最近去过永明王府邸。”
高琏眉头一皱,呵斥道:“下去。”
高琏揉着太阳穴呢喃道:“叔父是什么意思?还是有其他贼子不让本王好过。”
高琏忍不住宣了永明王进宫,两人对坐在茶几上。
高琏道:“叔父这么做什么意思。”
“国主这是何意!”
高琏平静的说道:“今日有人去刺杀那李屠,而那四个刺客去过您的府邸。”
永明王道:“陛下怀疑臣?”
“叔父您征战御敌为我这王座立下汗马功劳,但现在我们遇到的是不可敌对之人,我希望叔父您别在插手。”
高琏似乎想用情真意切套出一些有用信息,但永明王摇头道:“那四个人臣不认得,臣也从未插手过。”
高琏叹息一口气,挥退了永明王,作为高句丽的王,他无法以苛责之姿这位战神,作为侄子他也无法强迫自己叔父遵从,高琏十分憋屈,也许外人不知永明王,但整个高句丽的军权几乎都听命于自己这位叔父,他也是少年登位,战火连天他只能求助自己叔父,忽然之间高琏都有种自己是个傀儡的错觉。
就在永明王退下后,高远走了进来跪下道:“父王儿臣该死,都怪儿臣惹出祸端,才害父王为难。”
高琏看着地上啼哭的儿子,怒骂道:“都是你惹出的祸端。”
“砰~”
一个茶盏摔在高远身边,破碎的茶盏弹射到高远的脸上,划出一抹血痕。
“父王,突厥人都可以做到永不为奴,为何我高句丽要畏畏缩缩,那李屠只带了5000骑兵,现在各地回援我们有三十万人,难道还要。。。”
高琏怒拍桌子,
“砰~放肆~高远你可知如今的突厥人不单单成为奴隶,你看到没看到过他们互食的场面吗?你难道也想那般!”
高远这时才察觉到脸上的疼痛。
“父皇~”
“够了,滚下去。”
高远因为脸上的疼痛抖了抖眼角,退了下去,但退下去时眼睛里却透露着一股凶狠。
三日后,一场大雨滂沱,
李屠伸手接过屋檐上落下的雨水。
“高琏病重,这事是真是假。”
“公子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