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斯年抬起身:“怎么了?”
那老头倒也没进屋,看了看地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俞槿言,“都搞定了?”
翁斯年点点头:“放心吧,药效够够的,这一觉他得至少得睡到辰时去,明天卯时衙门一开门我就拉他过去,那不是正好有马了吗。”
角落里的白龙马瑟瑟发抖。
刚刚鹂贵飞指的正好是门口的角落,它缩在黑暗中,正好是老头的死角,只要老头不进屋子里,肯定是看不到它。
可也正好是老头推开的这扇门挡住了它,等老头一关门,它势必要暴露在翁斯年的视线范围内了。
白龙马疯狂向鹂贵飞发送脑电波: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打吗要打吗要打吗?
鹂贵飞也是崩溃,真是怕啥来啥。
它们俩是无所谓,白龙马要是跑起来,谁也抓不住它。
它自己更是无敌,反正别人连看都看不到它。
可问题是,俞槿言咋办,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鹂贵飞看着白龙马,白龙马也看着鹂贵飞。
老头和翁斯年还聊起来了。
老头勤勤恳恳:“斯年啊,爹不能没有你啊,收手吧。”
翁斯年言之凿凿:“放心吧爹,明天让这人去顶罪,然后我们俩就安全了。”
老头摇了摇头:“这人也是可怜,不如......”
鹂贵飞和白龙马都竖起了耳朵,不如......?不如放了他?
“不如就别打他了,绑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