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脖子,又大哭了起来。
俞槿言虽然头疼他怎么又哭了,但也听得出这哭声已经带了些许宣泄的意味,倒也是放心了不少,哭就哭吧,好过寻死觅活。
由着他哭了大半晌,这精气神看得俞槿言啧啧称奇,末了给他递了杯水,总算是过了这一关。
啃过俞槿言慷慨解的馕,对方的情绪也终于好了一些,“方才对不起,是我太激进了。”
“没事没事。”能够坐下来好好谈话,俞槿言哪还会计较这个,“不过你这是惹到什么人了,看你头上的刀口,这下手可不轻啊!”
“是不轻,若不是族人拼了命将我送出来,只怕我也……”对方吸了吸鼻子,靠着白龙马痛苦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