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大头和小头也被吵醒了,泪眼汪汪看着郑大山,也不敢上前吵闹。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淹没了他们的实现。
李老头和郑大河两兄弟闻讯也过来了,蹲在郑大山旁边满脸焦急之色,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郑大山脸色枯萎如同一张干瘪的黄菜叶,两眼无力地闭着,呼吸十分微弱,
李老头沉声道:“大山,应该是旧伤复发了,这两天雨下个不停,让寒气进入了他体内,又加上他今天淋了雨,触发到了他身上的伤。”
苏三娘猛的抬头看向李老头,像找到根救命稻草样,跪在李老头面前求道:“李叔,求求你救救孩他爹吧,我们一家人哪怕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李老头连忙拉起她来道:“桃花她娘,你这是干啥呀,我老头子也没说不管大山,你快起来吧。”
苏三娘一听这话立马站了起来,李老头上前近距离看了看郑大山道:“你们家里还有药吗?煎下一副喂他。”李老头虽然不是什么大夫,但他年轻的时候跟村里的赤脚郎中学了几天医术,略懂一些皮毛罢了。
苏三娘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抽噎道:“家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