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在这等他。”解天生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衫,很显然解雨臣是按照他的审美买的。
不过几人也没有在意这件事,都静静坐在戏台子旁边等着解雨臣。
“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解天生看着吴邪一脸疲惫便有些好奇。
“这件事呀,说来话长,听胖爷我细细给你说道......”
王胖子刚想开始他的语言表演,就被吴邪给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胖子,别骗人家小孩了。”
这年头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喜欢叫别人小孩,真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辈分很高吗?
作为第n次被叫小孩的解。天生表示不理解,也表示理解不过来,于是便直接躺平不理解了。
“你们刚走不久,小哥就从陨玉里面掉下来,还失忆了。”吴邪叹了口气说。
“那现在呢?”解天生又继续说。
“在医院里,那样子老可怜。”王胖子一本正经的说,只是那坏坏的眼神还是被解天生捕捉到了。
随即明白过来,偷偷轻笑了一下,看来是发生了什么。
于是解天生对王胖子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私下聊。
王胖子也是微不可及的点了点头。
两个坏心眼的人就这样达成了协议。
天真无邪的吴小狗自然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不然怎么能获得天真这个外号呢。
两人没找到解雨臣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临走前还说
“小天生,花爷回来跟花爷说一下,过段时间我们带着张起灵拜访,记得让他备一点好吃的。”王胖子边往门外走边挥手对解天生说。
解天生自然的点了点头,冲王胖子说“别忘了那件事,放心,会的。”
“胖爷自然不会骗你,等着吧。”
声音渐行渐远.......
........
解雨臣那边。
那个管家说“是的,当年二少爷还是风华正茂,二爷也很年轻。”(这里注一下,二少爷是指解天生,二爷是指二月红,别弄混了哈。)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二少爷一直叫二爷哥哥,在道上谁见了二少爷不得称呼一声小二爷。”
“但后来什么都变了......”
那年的长沙。
“哥,你怎么突然决定唱戏了。”解天生坐在台下看着二月红唱戏,二月红自从矿山的事情过后,没有再唱过戏了,这还是二月红第一次开嗓呢。
但更加奇怪的是,台下的人只有九门的人,一个外人也没有,而且还都是九门当家的。
解天生被培养的心思很单纯,这是二月红对他的偏爱。
二月红这场戏唱的很凄凉,语调像是在送别,唱的这一首戏也是关于送别的,二爷学的不是花旦吗,怎么会唱这种戏?
二月红流下了眼泪冲张启山看了一眼。
张启山立刻心领神会,刚想要动手,但二月红又反悔了,他像是疯了一样跑下戏台,紧紧的抱住解天生。
“二爷,他姓解,本身就是一种局,这是你师傅从收留他起就剩下了的局,破不了,唯有进。”
“二爷,他姓解,本身就是一种局,这是你师傅从收留他起就剩下了的局,破不了,唯有进。”霍锦惜抿了口茶,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
可心里又怎么能像语气那么平静呢,面前的这个人可是自己喜欢的二爷呀。
但是有些东西比儿女私情要重要的多,就像此时他们面临的这件事。
和青铜门一样重要的事。
二月红却怎么也不愿撒手,他人生中重要的两个人此时都要离他而去。
一个是丫头,一个是面前的这位解天生。
明明自己已经答应了张启山,明明已经答应了的,却到了关键时刻想反悔。
自己真想代替解天生去那个是非之地,自己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弟受苦,尽管这是他的责任,必须而为之的责任。
外面雷雨交加,连风声都似是在呜咽,雨的声音给这本来就沉寂的氛围显得更加孤寂了。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二月红不死心的说,他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可能以后都没法唱戏了。
“二爷,这是迫不得已的。”张启山看到自己的兄弟这个样子终是会于心不忍的。
可他也无可奈何,谁叫他们九门发现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