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成,像什么事儿,姐姐该觉得咱俩不正经了,更何况还有其他外人,”李枳脸涨得通红,被人禁锢着,口是心非,“我今天就不该来找你。我,我就一傻子。”
“他们从来都没有觉得我正经过,小橘陪我不正经一次,也蛮好的,”黄煜斐垂着眼睫,看了看手表,忽然又问,“下午需要我陪吗?可以把两个客人推掉,让他们见副总去。”
李枳一愣,心说,陪我干什么?我不是说要去练琴吗?他忽地有点怕,头皮都麻了,那种亏心感,涌上心头,却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一声机器响动,身后的墙上挂的液晶屏亮了,正蓝屏,似乎在等着接通。黄煜斐没什么太大反应,因这屏幕就是他开的,李枳则慌了,身子一挣,竟直接往桌下钻,蹲在黄煜斐腿边不动弹。
“我就躲这儿。”李枳支着脸蛋,仰头看他,“他们看不见我。”
“哇,我会乱想,小橘要乖乖的。”黄煜斐朗朗地笑,膝头碰了碰李枳的面颊,旋即按了下遥控器,抬脸望向屏幕,挂着那副无可挑剔的亲切神情,开口道:“阿姐。”
从下往上看,他背对着隔壁大厦反射的太阳,他身上在发光。
李枳听到黄宝仪的声音,沉稳的女声,不甚明显的烟嗓,温柔的谈笑,和那次闯黄宅被抓包时听到的没什么分别。又听到黄煜斐颇严整地说着粤语,吐词清晰,伴着键盘的敲击声,以及时不时的几声笑,那样得体、优雅、迷人。
说的好像是什么楼盘的事。比起几位听起来年老的董事,以及那位风风火火的宝仪姐,黄煜斐其实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能让对面沉默片刻。李枳看得出来,他有十足的底气,也不怎么把那些董事放在眼里。正如他平时也瞧不上任何人一样。
他甚至还游刃有余地,不忘碰碰李枳,把人圈在两只膝盖之间,并不宽敞的办公桌下,像是骑士圈养了什么小动物,一边打着仗,一边回家喂给它点甜头。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点小动作,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情色,把李枳给碰得兴奋起来。身前人浑身绕着平日在家里穿着睡衣不常见到的气场,认真、亲和、条理清晰,却又冷峻,人家分明是在办着正事儿,李枳躲在黑暗中,却陷入充满背德感的幻想,蹲着,瞧着,心咚咚地跳。
他脸上发烫,兀自垂下头,却又看见黄煜斐裤脚露出的那截脚踝,那双袜子,是他洗的,这条西裤,也带着他买的洗衣液味。他伸手去摸,握着踝骨摩挲,心也跟着热起来,想着:这么好一人,性感,优秀,体贴,从上到下,全都是我的。他谁也看不上,就看上我。这么一来,他便跟痴了似的,使蛮力把黄煜斐的转椅又往桌洞这边拽了几寸。
常年练琴的手劲儿不是吹的,又稳又倔,黄煜斐显然也是一惊,垂眼看了他一下,李枳则仰面,弯起眼睛傻乐,露出那两颗虎牙。
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想疯一回,并且不想忍,于是定睛看了看掩在桌沿下的裤裆,深吸口气,探头叼住那拉链,牙齿一扽,就把那拉链弄开了。坐在面前的人身上一颤,李枳固然感觉得到,心中得意。随即有只手伸到桌下,他一呆,不敢妄动,以为黄煜斐烦了,或是受不了,要把他推开,或是按住,却见那人前倾身子,把光都挡住,然后单手把皮带解开了。
是在掩护他,配合他。
嘴上甚至还在礼貌又严谨地谈着生意。
前倾着身子,李枳跪下,脑袋放得低了些。个头再小他也是个男人身材,蹲在那儿,桌子尺寸做得再高也会觉得狭小,他可不想吞着吞着撞上头顶桌板,到时候,肯定是老大一声,非但自己疼,还显得笨拙。抬手一扒内裤,那根大家伙已经在等着他了,半软地趴着,干燥燥的,等他给舔湿。
李枳咽了咽口水,握住老朋友,稍微捋了捋,见它硬了点,他便凑上去亲吻。从头开始,到茎身,再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他熟练地亲了个遍。嘴唇湿乎乎地蹭着,舌尖舔着画圈,轻轻啜吻,碰着的温度就很快发烫了。李枳清楚,这几个月自己的口活可是突飞猛进,他熟知怎么弄黄煜斐最受用,给人快速舔得硬邦邦,再自己坐上去动,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在这方面有了十足的自信。
眼见着火候差不多,李枳停下那连绵的亲吻,扶着根部张圆了嘴巴,一寸一寸地往里吞了起来,尺寸原因,他嘴小喉咙窄,从来也吞不到底,极限也得差上那么几厘米,却很懂得用舌头煽情。从舌尖到舌根都温软柔韧,乖顺地任那阴茎压在上面,磨蹭过暴涨的血管。他极细微地喘着,尝到前液的味道,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