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黑社会呀,”黄煜斐转头,对床侧吐出烟圈,“我没有做过那些事,尽管想象过。”
“我知道,我知道,你咋跟小孩儿似的,”李枳坐直了身子,单手撑在他小腹上,蹲着开始动了,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你是好人。我遇上过的,最好的人。”
“我是好人?”
“是。”李枳认真点头,“我记你,一辈子。下辈子,也记得你。”
黄煜斐沉默着,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哥,你别不说话啊,”李枳急惶惶道,“咱俩不是老在干这事儿的时候,聊闲天吗……你快说说话。你舒服吗。”
“很舒服。”他这是实话,身体上他是舒服的。那穴口正逐渐放松,热热软软地吸着他,昭示着律动在主人身体中的情潮。他配合着李枳,一下一下往上顶,听见呻吟从身上人口中溢出,撑在他小腹上的手,抓紧了衣料。
黄煜斐又开口:“有时候觉得自己在犯罪,因为我本来是个混蛋,我自私,冷心肠,没有正确的三观,”他把烟叼在嘴角,轻轻地笑,“是我让小橘堕落了,纠结了,对不对?”
“你……不是混蛋,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李枳一颤一颤的,嘴上含混不清,跪起来,腿夹紧他,后面的动作也没停,他垂手,把黄煜斐嘴里的烟捉住了,“给我抽两口。”
黄煜斐和他拗着力气:“手上有伤,少抽点烟啊。”
“不要。”李枳动得还是快不起来,虽然里面分泌出少量的滑腻液体,大概是自己的肠液和黄煜斐的前液的混合,可他仍然紧涩得很,他两指碰到两瓣柔软的嘴唇,缩了缩,才紧攥住那截烟杆。
心里想着反正也抽不了几根了,李枳边笑边说:“你手上不也有伤,别跟我爸以前似的,这都要管我。”
黄煜斐没说话,松开力道,任他把那半支烟咬进了嘴里。他目光很沉,穿过夜,盯住李枳。
“哥,你还记得吗?”李枳猛吸了两口,把半支烟别在耳后,温热湿润的手掌钻进黄煜斐的衣摆,顺着人鱼线摸,右手则无所适从地抬着,跟身体一起晃。像是还在疼,上下都是,他没办法把话说得平稳:“头一回我们认识,在你家赌场,顶层……你给我喝桃子酒,嗯,哈哈,好甜,你要我把这烟抽给你看。”
“当时小橘已经要醉了。”
“是啊,但我把每句话,都记得很清楚,人,喝醉的时候,是不是会多点特异功能啊,”李枳慢慢开始爽了,还是极爽,所以还是有点说不好话,咽了咽吐沫,才继续道,“然后,你直接把我的烟抢走了,你说,哇,真的好凉。”
“然后我就迷上抽这种薄荷味浓得像造假一样的烟了,”黄煜斐帮他摸了摸前面那根来回颤动的家伙,柔声道,“我也记住了每一句话。”
李枳偏头,咳嗽两声又止住,耳朵上夹的烟也跟着抖,细碎的灰落在他肩背上,有点烫。他低着头笑了起来,说着怪话:“你可……别再这样了,我,我快没辙了。”
是呀,现在做的这种事让李枳对自己感到措手不及,他又一次自挖陷阱,到底该怎么办?他倒是怪起别人来了。
黄煜斐则挺着腰,不停往人身体里钉,“什么事情没辙,告诉我,”而李枳也往他身上撞,他听见两团嫩乎乎的臀肉撞在自己胯部的声音,“我只希望我们一起没辙。”
李枳闭住眼,语调缱绻:“我没辙就成了,你该,嗯,你该好好的,就那样。”但之后就只剩呻吟了。他似乎不打算再分出心神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卖力地夹着屁股,自己射了也不带缓缓,一心只想把黄煜斐的也给夹出来。
“哥,你咋老不射,”他又胡乱道,吸着烟,还把烟给吸得快要灭了,摇摇欲坠,“你是不是没有投入。”
“有吗?”黄煜斐右手扶住他腰臀处的弧线,捏得时轻时重,“边抽烟边做爱的小橘,说我不够投入?”
李枳随手扔掉已经熄了的烟头,“那我不抽了,”他像是自己开始委屈了,“我动来动去,只是想让你舒服……”
“我知道的,”黄煜斐微微弓腰,单手揉上绷紧的后臀,又按向尾骨下方那块隐秘地界,温柔地拨动,那里正在上下摩擦,塞得没有一丝空隙,“可能因为年纪大了,我和小橘一样大的时候也是十分钟完事,现在我虚岁已经二十五了。”
“胡说!”李枳道,心想这人二十四岁生日都没过呢,就说二十五,就说自己年纪大,比我大几岁啊?这么琢磨着,李枳压住满腔的喘息,背过手去,捉住正在自己股间摩挲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