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掉?”黄煜斐并没有放慢脚步,继续沿坡往车库下,只是侧目睨着李枳,仍然带着那抹淡淡的笑容,“你不是穿的自己的,合身的?”
“裤链儿没拉到头……只能卡腰上扣个搭扣。”李枳咬着嘴唇。
“为什么不拉到头,”黄煜斐贴在他耳边,好像对他的一切都了然,“小橘难道很希望走到一半,它掉下去,如果被别人看见是不是更好?”
“不是,不是,没那么松,我走得也很注意,”李枳一肚子委屈,伸出两手,把黄煜斐五指都握住,握得好紧,步子也迈得又急又碎,生怕被丢下似的,“我想好好拉起来的,但是拉不上……但是穿运动裤配大衣又会在同学面前给你丢人……”
“叫我什么?”黄煜斐秉承专业态度,开始铁石心肠,“用什么语气?”
“给您丢人……”李枳垂下眼睫,满面通红地补充,“可是它硬硬的,裤裆,彻底拉上去箍着,下面还有绳子,就好疼。”
黄煜斐强忍住没有笑,他偶像包袱还是挺重的,不怀好意地再次俯身,舔了他耳垂一下。听见李枳吃了奖励似的,小小的一声低呼,也看见自己那辆经常被乌鸦鸽子围攻的美洲虎就在眼前,他终于走慢了点,道:“我明白了,小橘被我绑得太舒服,一直在勃起,卡在两股绳子之间应该很难受,所以没有办法把西裤认真穿好,可是小橘又很想来找我,”他反手扣住紧攥自己的那两只湿热的手,按了按两枚结婚戒指,又低头吮了嘴边润润的耳垂一口,就着红玉耳钉磨咬,“辛不辛苦?”
“不难受,不辛苦。”李枳被撩得下身越来越硬胀,腰却越来越软,身上各处那种勒缚、摩擦的感觉,密网一样,是黄煜斐赠给他的,简直太能挑起全身血液的沸腾。出门前就该料到这种刺激,但这可是还在外面呢,尽管是一个人影也不见的地下车库。
他最终还是努力扬起脸来,看着黄煜斐的眼睛,继续回答他的问题,“我就是想您了,今天早上,您走之后,就特别想。”耳朵已然被吮得发红,眼底从睫毛下方流露出迷糊的水光。
“……”黄煜斐别过脸去,神色变了变,天知道他差点就像平时那样抱着李枳啃了,“先上车。”拉开副左侧驾驶的车门,倒是义正辞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