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温暖,很合两人的心意。
只不过,此时此刻,楼梯似乎太陡了一点。
反正李枳上得不怎么容易。他进了自己家门,身边一个闲人都没有,他在黄煜斐面前脱衣服当然没有顾忌,更何况他还获得了许可,于是还没上楼就把沉甸甸的大衣一解,随手搭在楼梯口侧面的壁炉上,从兜里取出千辛万苦买来的烟往黄煜斐手里递,然后不好意思似的,转身就抬步上楼。
就这样,没遮掩了,他的网露出来,他的皮肉和印痕,还有那条讨人嫌的西裤。黄煜斐就走在他后面,看着红绳贴在那片洁白上,随李枳并不稳当的步伐,小幅度张弛。倘若……小臂也被拘束在一起,笔直地掰到背后,景色或许会更美。
他也听见李枳压抑的喘,心中跟明镜似的,他问:“比出去的时候下楼还难吗?”
“勒得更深了……”那当然不一样,走的时候是去找黄煜斐,他光顾上着急,而此刻,黄煜斐就在身边,并且似乎准备拿剩下的一整天来腻着自己,陪自己过完这个胡闹的生日,李枳羞得后颈都红了,身体也快要被那火辣辣的摩擦感烧出战栗,“而且,您还看着我。”
说罢他终于到了拐角,直接扶着把手不肯走了,黄煜斐脸庞正前方就是那把细溜溜的腰。“继续,”黄煜斐平平淡淡地说,“深是因为小橘自己乱动。哪里感觉最明显?”
李枳似乎咬了咬牙,继续起他下半段的旅程。“屁股,”他小声回答,“磨我,痒,还疼。”黄煜斐一听这话就起了坏心眼,突然地,他扯下面前摇摇欲坠的裤腰,半截股缝裸露出来,他探指进去按,紧接着揉,然后掐,在他先前埋下的艺术品上。
乳液的滑腻还在,奶味,当然也还在。李枳没什么出息,越走越不稳当,很可爱地,他还越走越快,踉跄着跟逃似的。黄煜斐就笑,他知道李枳现在不舒服,主要是因为太憋,可他自己也憋得够呛——被李枳小猫似的舔掉嘴角精`液那会儿,他就认了自己在这人面前就是一扇风必起火的命。
还是大火,火灾,枯山上熊熊一炬三秒钟逶迤万里的那种。
不过这起火频率也太高了点吧?
眼见着终于上了二楼,黄煜斐赶上去两步,终于好好牵住李枳的手,搁在手心捏了捏,“刚才小橘给我塞烟,你很期待?”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