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看出了不一样的意味,而这一说出来顿时让毛家下不来台。
“这哪是欺人太甚啊?这简直就是侮辱啊?”
“看来毛家是真的完了?要不然秦天怎么会如此的藐视啊?”
“难道说这个秦天真的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要不然他怎么敢公然挑衅毛家呢?”
毕竟现在有长春会阻拦,还有王耀岭保驾,这毛家想要收拾秦天现在也下不了手,所以现在他们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秦天跟杜旭东的赌注上了。
只要秦天一输他就会众叛亲离,到时候可能都不用毛家出手秦天就会落的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不过毛二心里也开始打鼓,这秦天真的能够看透股市吗?要不然怎么会选择那样一只股票啊?
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只股票已经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一点生机,在收盘之前肯定会如千年的王八一样一动不动的。
但是不管结果如何,现在毛家如何解决面前的侮辱才是最重要的,自从毛家祖先创业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呢。
“我给一块钱已经够瞧得起你们毛家了,我就纳闷了,你们家怎么回事?竟是一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呢?那个发笄是这样,而这把扇子又是这样,该不会你们家就是靠阴人起家的吧?”秦天又是一盆脏水泼了过来。
“小子,我知道你这是要跟我们毛家死磕到底了,所以你这就是泼脏水,你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白的能够说成黑的,我说不过你,我也不跟你犟,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毛二选择了以退为进,毕竟跟秦天这样的小喽啰掰扯就是在丢毛家的人。
“看来你这是无话可说了啊,既然如此的话那也舍得我浪费口舌,现场的朋友,还有没有出价比我高的了,如果没有的话,那这把扇子可就是我的了。”这个时候秦天又不是跟他打辩论赛呢,而是想要那把扇子,所以毛二的态度自己秦天来说根本没用。
本来毛二还以为只要自己不跟他犟秦天就无话可说了呢,但还是被他钻了空子,他后悔的都想给自己两巴掌,刚才还不如犟一会了呢?
“秦先生,你可不能唬人啊,毕竟这把扇子大家都挺喜欢的,你说他有问题,那你能说说哪里有问题吗?”有个小子仗着胆子问道。
“是啊,秦先生你就说说吧,也好让我们死心啊。”
“好吧,那既然这样我就说说,你们看这幅仕女图啊,真假我们暂且不论,但是有一个常识你们应该知道,古代是属于封建社会,妇女没有地位,所以古代女人都不敢正面看人,而画家在作画的时候也会抓住这一点,不信你们想象,或者打开手机查查,所有仕女眼睛不是看向两侧就是低头,而你们再看这幅仕女图,她的眼睛是看向前面的,而她似笑非笑的眼神里似乎充斥着一股邪魅。”秦天忽悠道。
其实秦天根本就不懂画,也不懂什么仕女的眼睛应该看向哪里,无非就是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在这里忽悠,但是他知道,人群里不免有一些喜欢画的,但是这些人可都是商人,他们最专业的是挣钱而不是研究画,所以秦天就捏造出了这样的说法。
所有人看过之后还是不明白的问道:“这个仕女画的确实有些不太对劲,可是这有什么影响吗?”
“当然有,想必毛二爷在得到这把扇子的时候一定是请人镇压过的吧?否者的话早就横死了。”秦天把目光看向了毛二。
这下毛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找人镇压过?”
毕竟他得到这把扇子的时候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按理来说秦天并不知道啊,难道他真的是有本事的人?
但这并不是秦天未卜先知,而是因为一般的古物易主的时候,新主人都会找人看一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就像聊斋里讲的故事一样,年代久了枕头都会成精,所以还是防备一点的好。
不过此刻看毛二的表情,那应该是他得到这把扇子之后发生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要不然他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于是秦天就顺着他的话接着说道:“难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你该真不会以为我是吃干饭的吧?想必当年给你镇压这把扇子的人能力有限,并没有完全的镇压住,所以现在这把扇子已经开始出现反噬了,你可以仔细想一想,你最近是不是开始运气特别差啊?”
毛二最近的运气确实是特别差,而且还险些摊上官司,还好仗着毛家的势力大都压制下去了。
其实这些并不是秦天的信口雌黄,他一直坚信,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