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瑾妃娘娘毕竟得宠,华妃若是失宠了,那以后这宫里......”
如嫔轻笑一声,“这宫里啊,没有谁能一直得宠,很快就要选秀了,等新人入宫,瑾妃还能那么自在?”
凝儿听了她的话,似懂非懂,如嫔也不介意,她身边的丫头只要忠心就好,这些事她自己可以筹谋。
“你快去传膳吧,陪华妃说了这么久的话,本宫都饿了。去说一声,晚膳添一道蜜汁鸡丝,上次尝着味道不错,这次记得赏那个厨子。”
“是,奴婢记下了。”
前朝对年羹尧的弹劾愈演愈烈,以莞嫔的父亲和玉贵人的父亲为首,多位臣子上奏,细数年羹尧的罪名。
皇帝在早朝上当众斥责年羹尧,“年羹尧不恪守为臣之道,公行不法,全无忌惮。朕若不惩处,何以平息民愤,重振朝纲。凡年羹尧之党徒,若仍念及旧情,负国恩而感私惠,阳奉阴违,发觉之后,均应以逆党之罪,重罪正法!”
年羹尧上折子申辩,在里面历数多年以来对皇上的忠心,皇帝却认为他海口夸功,居功自傲,认为自己离了他,就不能安邦定国了。
皇帝遂下旨,革去年羹尧川陕总督一职,贬为杭州将军。
华妃听到消息后急着赶到养心殿求见皇上,却被苏培盛告知安常在已经在里头伺候皇上了。
华妃还想往里面闯,被苏培盛拦住,“娘娘,皇上有旨,这些日子,娘娘不必来求见了。”
华妃拨开他的胳膊,径直想往里走,“皇上为何不见本宫?”
眼看华妃就要走进殿门,苏培盛只得提醒她,“娘娘,娘娘您三思啊!”
华妃看着面前挡住自己的小太监,又想到擅闯养心殿的大罪,往回走了一步就不心甘,反身跪在地上,朝着殿内高声唤着皇上,“皇上,臣妾的兄长无意冒犯天威,夕阳朝乾四个字纯属无心之失!还望皇上看在臣妾念在臣妾兄长的功劳,宽恕他吧,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