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苏培盛来,丝毫不顾及皇后的颜面。
“苏培盛,你去钟粹宫查到了什么?”
“回皇上,奴才领人去搜查了钟粹宫,惠嫔娘娘的主殿里并无什么不妥,太医也仔细检查过了,里头没有什么药物的痕迹。”
“那惠嫔体内的药是哪儿来的?”
“回皇上,依照太医所言,多半是惠嫔娘娘使用的香料或者脂粉之类中混入了药物,才能在不知不觉中侵害母体而不被察觉。可钟粹宫正殿中并无任何使用过香料的痕迹,惠嫔平日所用脂粉里也没有对胎儿有害的东西。”
皇帝找不到一丝头绪,有些心烦,“平日里给惠嫔诊脉的太医呢?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不妥!”
一旁候着的太医急忙出来跪下,“启禀皇上,微臣给惠嫔娘娘诊脉时,的确发现娘娘的脉象有些许不稳,可惠嫔说近来是休息不好,精神不佳所致,但两日前微臣给娘娘请过脉,当时娘娘的脉象绝对不似今日这般紊乱。”
“你的意思是前两日惠嫔的胎还无事,是今日才出的问题?”
“回皇上,微臣不敢断言,依臣等的判断,惠嫔娘娘之前接触的药物只是少量多次,让娘娘的胎气不稳,近两日再次接触大量药物后,直接导致娘娘小产。”
“去把惠嫔身边的宫女带过来,让她们想想这两日都发生过什么!”
御前的宫人进去将采月带了出来,她行礼后便听到皇帝问她,“你家主子这两日见过什么人、接触过什么东西,你都仔细想清楚,不许有一丝遗漏!”
采月有些紧张,可这事关自家主子受害的真相,她尽力集中精神,仔细地回想着这两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