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的也没错，这次确实不全是你的错，那个方头，应该是听你说我之前就见过刘玉清，加上她今天突然看向了我们这边，他心生嫉妒所以才故意刁难。

刚刚如果不是刘玉清出门，我也确实想揍他了。”

程焱闻言连连道：“对对对。都是他的错。”

“你也别嘚瑟，如果不是刘玉清出面解围，我们有她画像的事，你打算怎么解释？”

程焱闻言瞬间焉了：“对不起嘛。我就是太激动才会喊出来的。”

“这次就算了，以后要注意一些。”

“嗯嗯。”程焱点着头，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老大，你是不是跟我哥待久了，怎么也变得这么喜欢教训我？”

“还顶嘴。”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两人在这里又待了快四个小时，那扇门才再次被打开。

门口站着的，就是刚刚带他们进来的那个人。

“跟我过来。”

他们顺着楼梯下去，楼下的人已经全部散了，只留下了几个工作人员，清理着楼下。

这些人中，却没有看到刘玉清。

白吾忙问道：“请问一下，水中月老师在哪？”

那人看了白吾一眼：“跟我来就是了，哪那么多问题。”

白吾有些尴尬：“是。”

但程焱是完全受不了气的人：“我们老大就问一句，你那是什么态度！”

那人转过头不耐烦地道：“我什么态度！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一来就让我们水中月老师帮你们解决一个大烂摊子，她都已经很忙了，竟然还要抽出时间见你们！”

程焱一听这话就窝火，刚想骂回去，就被白吾拉了回去。

她有些生气的道：“老大！这你都能忍。”

白吾语气冷静：“小姐，我们不是来吵架的，请先带我们过去。”

她切了一声：“这还差不多。跟我来吧。”

她说着在前面带路。

程焱心里窝火，但又无处发泄，相当憋屈。

偏偏白吾还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还摸了摸她的头：“淡定。消消气。”

终于，他们在外面的一辆车上，见到了刘玉清。

她还穿着那件黑色长裙，正坐在自己的保姆车上看书，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漂亮了。

感觉到有人过来了，她抬起了头，对白吾笑了笑：“上来吧。”

带白吾他们过来的女人看到刘玉清之后就完全是另一副面孔：“水中月老师觉得这场签售会如何？”

刘玉清看了她一眼：“一般。”

女人一噎，很快就道：“是因为这两个人吧，偏偏在这惹事，毁了您的签售会。”

程焱闻言更气了，如果不是因为白吾拉着，她都想呼呼去给那个女人几巴掌。

但刘玉清道：“不是因为他们，是因为你。”

女人闻言一愣，勉强笑道：“不知道是我哪里招待不周。”

“那姑娘不是会随便生气的人，看那姑娘的表情，你刚刚没少说他们坏话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且我并没有说什么......”

“他们是我的客人，他们不舒服，老实讲，我也不舒服。”

程焱闻言看着刘玉清的表情瞬间不一样了。

她拉了拉白吾的袖子：“老大，这个嫂子我认了。”

白吾低声吼道：“你闭嘴。”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刘玉清当然也听到了，但也只是笑笑而已。

但那个女人就不一样了，闻言脸都白了：“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他们是水中月老师的贵客。”

“你骂的是他们，应该给他们道歉。”

那个女人连忙对白吾他们弯下了腰道歉。

程焱并非落井下石之人，而且见她态度良好，就摆摆手：“算了算了，也没什么。”

刘玉清见此道：“这次你运气不错，遇到的是通情达理的人。万一下次遇到个脾气不好的，一定少不了你们的麻烦。”

女人见此连忙对程焱道：“实在抱歉，是我有眼无珠。”

这都让程焱有些不好意思了，摆摆手：“没......没事。”

刘玉清道：“你就是眼神太好了，你们做服务行业的，要的就是一个态度，切勿看人下菜碟。”

“水中月老师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