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尸体是否与龍侄有关，他还不确定；其二是因为，刘玉清终究不是MIB的人，他对她透露多少，得先与程淼商量。

刘玉清虽然平时看上去总是一种没心没肺的样子，但当看到龍侄的画像后，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眼眶泛红，拿着那张画像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但很快，她就转移了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资料收起来：“谢谢。”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刘玉清什么都没有说。

白吾实在受不了这种低沉的氛围，突然说道：“我听过关于你的事。”

刘玉清并不意外，笑了一下，只是这次，却是苦笑：“你是想说，你可怜我吗？”

他们多年，她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这句。

但白吾摇了摇头：“不，我很敬佩你。”

他的话让刘玉清有些意外：“什么？”

白吾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也比上一次更加坚定：“我敬佩你。”

刘玉清看着他，眼色疑惑，好奇，又有些期待：“为什么？”

“你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巨大的变故，如果是寻常人，在经历那样的变过后，恐怕已经精神不正常了。但你却能坚强地站起来，并且宁愿涉险与未知交易，也要去调查这件事。

只是能从那些事中走出来，已经足以让人敬佩，更别说你现在做的事。”

刘玉清盯了他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