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闻言一怔：“你......不会是程焱让你问的吧？”

程淼干干地笑了一下：“这都被你发现了。这么晚了，少吃夜宵。”

“你怎么知道的？”

“吆喝的声音我这里都听到了。好了，挂了。回去好好休息。”

白吾挂上电话，面色不定地走回粥铺。

奇怪。

今天的程淼感觉有些奇怪。

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粥铺里，钱可复从他进门就一直盯着他。

盯得他心里发怵：“怎么了？”

“你们警察的工作这么忙吗？即使生病了，也要到处跑，正在吃着饭，接到电话都要立刻出去。”

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钱可复第一次问道他关于他工作的问题，好在，白吾老早就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回答：“其实是我之前一直跟的一个偷窃案。

现在已经换了另一个人了，只是因为我对这个案子相对熟悉，所以有些时候才让我去一趟。大部分时间，还是另一个人在做。”

钱可复看样子是相信了：“这样啊。白吾，要不然，你辞职吧。”

白吾一惊：“啥！”

“我听说过，警察的工作很危险，而且，你这样两边跑不会很累吗？如果你觉得工资低的话，我可以再帮你涨。

那个什么什么金，我也可以帮你交，你就留在我的庄园里，做我的管家，不好吗？”

说实话，钱可复这个提议，白吾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他甚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