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面前大声朗诵后，苏淼跑到厕所躲了一节课间，上课铃声响起才跑回来面对。

“苏淼，上课了！站在那里做什么！”

讲台上的老师见苏淼一直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大吼了一声。

教室里的其他人也只是纷纷注目，等待好戏发生。

苏淼默不作声，双手紧捏着裙摆，身体微微发抖，径直地就坐下了。

纯白的裙身沾满了红色的油漆，她垂着头，慢慢伸手摩挲着桌面上的一痕一划，污言秽语仿佛一瞬间就深深地映入了她的脑海里。

不知为何，她很想流泪，但双眼干涩，重重地喘息着，就是哭不出来。

课后，苏淼又被拖进厕所，染红的白裙又被地板的污水浸湿，一桶桶冷水不断地浇灌在苏淼身上。苏淼很想站起来，但是身子板瘦弱，双腿软绵绵的，全身没有力气，她单手撑着墙壁，试图站起来，却一次又一次地被水的冲击力打下，如同沙滩边搁浅的海豚，只能无力地呻吟。

……

清晨的阳光洒进卧室，陆栀年揉揉惺忪的睡眼。

全身酸痛……

甚至，还有点冷？

伸了个懒腰，还打了个喷嚏。

这是…感冒了？

陆栀年感觉身体有些沉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