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号不是上次恶意揣测我和诗诗关系的营销号吗?”
陆宴行这才留意到,这个ID的确是上次最先出来挑事的账号。
钟芸娇闻言,脸色刹变,怎么会?
“这营销号还真是恶毒,怎么就盯着我们陆家不放,而且怎么连这种家里事都知道啊!”
陆栀年嘴里骂骂咧咧,但是眼神狡黠。
“这事,你不知道?”
陆宴行语气稍稍缓和了些,难道她不知情?
“我知道爸爸。我不是去沈家住了段时间吗,外公外婆给我看过爸爸妈妈结婚照呢。”
陆栀年有意戳陆宴行心事。
“那你那会儿是跟诗诗因为这个起冲突的?”
“是啊,我就是感觉很像,想看看,但是妹妹一直不放。”
陆栀年委屈巴巴,“自从妈妈去世后,我在家里,都没看过妈妈的任何一个东西。”
陆宴行这才意识到,的确,自从沈意安去世后,钟芸娇飞速进了陆家,当初是钟芸娇说怕陆栀年睹物思人,将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的,那她很有可能知道这项链。
他斜瞥了一眼有些惴惴不安的钟芸娇,钟芸娇被盯的有些冒汗。
“宴行,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吗?”
“当初东西都是你收的,你说你不知道?”
“当初,我都是让家里佣人收的啊,没有经过我的手,我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呢?”
“那现在东西在哪里啊,阿姨?”
陆栀年的问题让钟芸娇脊背发凉,为什么她明明表情看起来那么无辜,眼神却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这得问问当初经手的佣人了。”
“可是阿姨,没有你的指挥,她们怎么知道把东西放哪里了呢?”
“可我之前的确没见过这项链啊。”
钟芸娇矢口否认。
“那阿姨,你是在哪里翻出来的项链呢?”
陆栀年继续追问。
“这…”
钟芸娇明显慌了。
陆宴行眼神狐疑,难道钟芸娇真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钟芸娇感受到陆宴行如炬的眼神,支支吾吾的。
“之前我是让她们放地下杂物间来着。”
最后她还是交代了。
一行人来到地下室,陆栀年能感受到,地下室的环境明显没有之前积灰得那么厉害了,又看了下地板上的脚印,明显是有不少人来过。
钟芸娇还是留了一手,有一些东西没有搬走。
“这些东西就是我妈妈全部的东西吗?”
陆宴行也觉得不太对劲,之前沈意安在陆家留下的东西不可能这么少。
“是啊,一直都在这。”
“那就不对了呀阿姨。”
陆栀年话锋一转,“爸爸,之前妈妈留在陆家的东西不可能就这么一点吧?”
陆宴行迟疑地点点头,他感觉陆栀年在憋什么大招。
“你看地上的这些脚印,我们刚才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来来回回的,还有什么箱子的拖拽痕迹。”
陆栀年蹲下身去,指着地板上的痕迹。
“不会是有家贼吧?家贼难防啊爸爸,我们还是报警查一下比较好。”
陆宴行回答:“不会吧,可能是佣人们打扫的。”
“平常我们哪有吩咐人打扫地下杂物间的,这里说不定蟑螂老鼠什么都有。”
陆宴行还是想否定报警,因为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和钟芸娇脱不了干系。
“呃,年年,”钟芸娇见陆栀年已经在拨通电话,出声阻止:“可能真是,我这几天有让人来打扫的。”
“那就更得调查一下了,万一他们有人拿走了什么东西出去卖钱怎么办?”
话音刚落,陆栀年就自顾自地打起电话来。
陆予诗在一旁紧紧抓着钟芸娇的衣袖。
不久,警察就来了。
警车更引起了外边的媒体记者的注意,他们更加好奇陆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还出动了警察。
“陆小姐。”
领头的警官朝陆栀年打了个照面。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我们现在怀疑家里进贼了,这地下室之前存放了不少我妈妈的遗产和遗物,当年由于妈妈意外身亡没有立下遗嘱,所以东西就交由我阿姨打理了。刚才阿姨说让佣人们整理到地下室了,但是今天一见,发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