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边拿起一支唢呐:“这支唢呐,是刚刚郑郎君吹奏的。”
“在吹嘴上涂抹毒粉,等郑郎君吹奏完后,嘴唇上必然沾了毒,随后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喝,毒粉浸入酒水,神不知鬼不觉的流入腹中,根本不需要在酒壶中下毒。”
“而凶手只要在郑郎君吹奏之后,过来挑选乐器时,把残留的毒粉抹掉,就可以掩盖罪证。”
“如果我是凶手,了解郑郎君的爱好,又想要栽赃别人,撇清自己,我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