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权利。

他在意的，唯有力量！

为了追求最强的力量，他可以不顾一切！

所以，在阿牛斩杀十二神使的时候，他没有出手，因为他在欣赏力量。

而现在，他要迎接阿牛这最强的一剑！

轰隆隆！

雷声响彻方圆百里，剑意犹如落雨，风雨汇聚，狂暴不已。

周湛迎着剑意之雨，逆天而上，眼神前所未有的坚韧！

他体表的雷霆被剑意之雨不断冲刷溃散，他的血肉正在不断被阿牛的剑意剥离，露出了森森白骨。

但周湛的眼中依旧没有任何退缩之色，只有勇往直前！

“战！”

周湛大吼一声，身躯残破不堪。

他前进冲天的势头已经完全被压制，甚至在开始缓缓后退了。

但他的眼中，依旧只有前方，只有天上那如同剑神一般的阿牛！

可惜最后，他还是落在了地面上，然后眼中失去了光芒。

周湛是站着的！

哪怕身躯只剩下了白骨牵扯的些许血肉，其双眼依旧是看向天空的，没有倒下。

可其早已没了任何气息，彻底死去。

阿牛见到此景，脸色发白的他，也是松了口气。

明明已经高了周湛一个境界，但这家伙居然还是如此难以杀死。

甚至最后时刻，阿牛还感觉到周湛的身上出现了一股意气。

与剑意相似。

那是战意！

只是可惜，周湛并非修意，所以没能抓住，然后迈出那一步。

不然今日鹿死谁手，可不好说！

阿牛落到了地上，看向四周，只见原本的村庄已是满目疮痍，活人已经没有几个了。

而活下来的人看到阿牛斩杀了周湛，都是兴奋不已。

不过他们看向阿牛的目光，也发生了改变。

不知是谁先跪了下来，大喊了一声——“神灵万岁！”

然后，其他人也纷纷朝着阿牛跪了下来，高呼那四个字。

“神灵万岁！”

阿牛张了张口，想要解释。

可看到众人尊敬、虔诚又带着些害怕的眼神，他放弃了。

如今，就算他说了自己不是神灵，眼前这些人也不会信吧？

就像是周湛说的那样，神念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