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
感觉一切都有说法了,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我操,他们不会趁老子昏过去把老子上了之后再给老子纹了个魔图吧?!”
秦珩咬牙切齿大声喊出,显然无法接受,也使劲地搓洗着左腹,可无济于事,那图就像刻印在他血肉里了。
话声刚落,门外便有几道紧张的声音响起:“少主可需要帮助?”
秦珩的火气被这奇妙的尴尬泼了盆冷水,忙对外喊叫:“我没事!”
但也说不过去啊,那两个人是有点摸不透,可是看着挺正人君子的,不至于要这么对他吧?
服了。
……
洗了个澡,快把秦珩给洗虚脱了,脑力体力两透支,身心还遭受到了较为严重的摧残。
洗好后的第三分钟,他又再一次陷入迷茫,这衣服怎么穿?
他热得快流汗了,不想呆在这跟桑拿房似的房间里,扯着嗓子喊道:“有没有人啊?!”
刚才的丫鬟再一次进来:“少主请吩咐。”
身前正摆弄着长袍的秦珩顿时无地自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抓狂叫道:“男人啊!!!”
按理说他是个男的,也不是不能露点胸肌腹肌来秀秀身材,展示展示身为雄性的魅力,但关键是他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
那丫鬟看少主发了怒,害怕地马上跪下认罪:“少主饶命,少主饶命!“边说还边磕着头:“是奴婢笨拙,少主恕罪,少主恕罪……”
倒也……不至于吧,我也没想要你命啊。
秦珩失去三秒语言组织能力,远远地站着不敢动,嘴上又要着急忙慌地让她起来,他叹了口气柔声说道:“你先起来,我没有打算要怪你的意思,你去外面帮我喊个男人进来就行。”
“谢少主,谢少主。”那丫鬟连说了两遍,才起身跑了出去。
“……”
最后秦珩还是顶着这股没消失羞耻感,让一个男侍从帮助自己穿上了这长袍。
秦珩的身材比例是一绝,且是个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颀长清瘦,身材精实。
本就面容姣好,桀骜风流的气息散不去,穿了件绣有暗竹墨灰相间的紧身长衫,简洁干练又不失华丽,勉强压下他那张张扬的脸庞。
苏铮一直在浴池室外等着秦珩,不知是三日未见的缘故,或又是见的少主大多都是一副散漫样,他双眼与秦珩对视时,都忍不住暗叹,真是生得异常俊逸。
眉眼深邃,瞳孔又是潭水般的黑,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住与这类长相的人对视,苏铮清了清嗓子,别开眼。
秦珩随苏铮一路到了扶风殿,方才早已有人向秦禹禀报找回了秦珩的消息,府上重要的人都已经等候在了扶风殿的厅堂内。
扶风殿内。
一双男女坐于大殿之上,殿两旁的桌前也坐满了人。
秦珩到的时候,殿堂上一个鬓角染上了几丝花白的秀雅女子忍不住起身就要下来到他的身边,她身旁的贴身女婢赶忙扶着,程书好红肿的双眼又一次涌出泪水。
秦禹也忙起身,着急着扶夫人。
看到这排场的秦珩步子骤然慢了下来,全是陌生的面孔,下一步该做什么?
朝他款款而来的大概是苏铮说的秦珩和程书好了,果不其然,程书好直奔他怀里,泪落如掉线珍珠,悲伤道:“我的珩儿……珩儿。”
秦禹也欣慰地抹了抹渗泪的苍目,给了他们一个大拥抱。
秦珩僵直着身子在那不敢动。
拥抱过后,他垂眼看着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程书好,虽然不是真母亲,但他最见不得长辈哭,也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温柔安慰道:“我在这儿呢,妈…呃,母亲。”
殿内人声顿时沸腾起来,唏嘘不已,座上身着利落深色战袍的人也起身流星大步而来,那人身姿挺拔俊秀,长发高束的发下五官分明,眉宇间一股凌厉之气。
“珩儿。”她来之后扶着母亲,也有些感慨,“你终于回来了。”
直到她说话,秦珩才发觉她是女儿身,自然又是不知所措地惊,这不跟花木兰一个性质的巾帼不让须眉吗?!
我靠,这将军府真他妈是藏龙卧虎,这就是他姐吧?一个征西的女将军,秦之鸢。
那还有一个哥呢?
秦珩只能尴尬冲秦之鸢笑了笑,虽然在他们这样的氛围下他毫无波澜心有点不道德,但他也没办法。
程书好被他们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