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光。”

说得很好听，但说实话，估计他就打算在这里占个站位……这年头璃月人很淳朴，不存在你没买票就不让看的情况。

于是纳西妲顺理成章的邀请了钟离一起，反正那桌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请人一起坐下，他也不推辞，跟着坐在桌边，抬手给纳西妲倒茶，随后在开演前主动开口。

“店长近来也颇为忙碌，平日里也只有在店里能与你闲聊一番。现在却是有了些许闲暇。说起来，此间璃月话题不断，却是有一些人，在讨论岩王帝君假若未亡，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店长觉得呢？”

纳西妲捧着茶杯，思索几秒，首先想到的是‘脑子不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而后，无奈的摇头。

“我也不知道，也许岩王帝君的确已经逝去了吧。一切都来得很突然……但也很巧妙。”

“哦？巧妙在哪里呢。”

139.狠狠地给自己叠甲然后输出

说实话，哪里都很巧。但又不那么巧，只能说时也命也的程度，最终结局皆大欢喜，除了愚人众以外谁都很开心。

而且伤亡很小。

“巧合与否，我觉得有已经不用再去追究了。不过，如果岩王帝君还活着的话，我想……我大概会批评他吧，就像刻晴那样。”

钟离挑了挑眉：“哦？为何？”

旁边人很多，在这里说什么对岩王爷不利的言论，自己待会能不能站着出去？

纳西妲轻轻摇头，直言不讳：“步子迈的太大了。”

“这是我的个人想法，不能当真，假若有冒犯，那也只是无心之举，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神明，不懂治理国家。有些地方或许有雷同，但那一定是大家智谋相似，不谋而合……”

在钟离面前，纳西妲进行了一段长达三分钟的导言，以至于钟离等她说完后，才问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为了叠甲啊，钟离先生。”纳西妲正襟危坐：“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忘记，自己说的话可能会在某一天被翻出来，当做攻击自己的话。”

“原来如此，店长考虑的很长远。”

钟离了然，也许在须弥，学术辩论就是这样吧？

“简单来说，璃月的状况，事实上并未到达‘没有神保护也可以了’的状态。即便是现在，奥赛尔也只是被封印，至于群山之间，乃至现在还在封锁的矿场里，是不是还有超越认知的事物、亦或者魔神存在？都是未知数。”

“我们要客观的认知到，这是一个有神明，怪力乱神的世界，人们手中掌握强大的力量，可在人之上，还有更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

纳西妲娓娓道来：“在这个千年之际，岩王帝君去了，在他的计划中，接下来的时代有且只有人类，可是却未想过，璃月地界上却不止有人类。”

“或许他相信，璃月人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完成蜕变，离开了襁褓的孩子，也应该独立。但从客观上来说，这很难，甚至可以说，岩王爷在赌。”

钟离从悠闲变作稍有兴趣，只是不表露出来：“赌？”

“在赌一个偶然。璃月发展至今，大大小小的灾厄都在岩王帝君的保护下被平定，风调雨顺，甚至五百年前的某次事件，璃月也几乎可以说是独善其身——这都是偶然事件，不是么？”

“为何这么说？”

“因为有岩王帝君这个偶然的存在，他光辉万丈，看不惯群雄并起而生灵涂炭，所以振臂一呼，建立起这朗朗国度。而如果以前没有帝君，只有互相争斗，不在乎人类的魔神呢？”

钟离思索，本想说魔神其实都是爱人类的，结果却只是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店长。”

“于是，下一个偶然在酝酿了。在万物有灵，神明皆可碰触的世界里，弱小的人类很难有生存下去的机会。所以……或许要不了太久的时间，这个依然被仙人关注的国度，将会诞生一位新的岩神。”

“但这又有一个悖论——既然仙人也在守护璃月，既然会有下一位岩神诞生，那岩王爷卸下挑子的行为，真的有意义吗？”

纳西妲说得口渴了，双手捧着茶杯，对她来说，给成年人用的杯子有点大，喝起来也有点微妙的困难。

擦擦嘴角，她继续说道：“算啦，希望新的岩神不要像须弥的神一样，毫无存在感，也不至于如摩拉克斯那样，每年都要降临一次，事事亲为。”

“唔……”

钟离思索着，忽略自己被攻击的部分，打算用比较平和的方式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