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而是他白马鹤有计划在身,不希望有其他干扰因素。
“哈哈哈,白马公子放心,我袁真岂是那小肚鸡肠的人,不会记什么隔夜仇恨的。”袁真笑道。“只是听闻白马家主大寿,我袁真就这么一个毛病,喜欢凑热闹,白马公子不会介意我入场喝上两杯祝寿酒吧?”
“当然,袁公子能来,家父一定十分开心。”正说着,白马鹤带着袁真来到了白马府的后堂。
“父亲,这位公子是,袁真,袁公子。”白马鹤看着自己的父亲白马鸣风,道出了袁真的身份。
白马鸣风看了一眼白马鹤的脸色和脸上未去的笑意,笑呵呵的对袁真说道:“久闻袁公子大名,如今一见,果然英雄少年!我家狐儿之事我有耳闻,是狐儿过于冲动了顶撞了袁公子,还请袁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既然来了,就到堂后客居稍等片刻,酒席将开,我还要去准备一番。”
“哈哈哈,无妨,白马家主但请自去忙,有鹤公子陪我走走便是。”
“好。”白马鸣风见袁真洒脱不似伪装,也是放心的去准备寿宴了,白马鹤则是带着袁真朝着堂后客居而去。
两人都没有注意偏院拱门后的墙边站着一位瑟瑟发抖的人影。
“他......他怎么来了......”正是白马狐,白马狐早就痊愈了,但是一直也没有回到天书学院,他已经有些阴影了。
“白马公子,袁真此来,恐怕虽不是为你而来,但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白马狐的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位藏身斗篷之下的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