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用了，要不然他的小命很可能就没了。

光头壮汉二话不说立刻将抗在肩上的大刀向顾然扔过去，飞在空中的刀突然解体，变成了三份，将顾然的躲避退路封死。

然后光头壮汉头立刻调头向着城防军所在的方向跑过去，速度快得飞起。

但是随即，光头壮汉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变轻了，他好像真的飞起来了。

下一刻，他看见了自己的腿，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胸，还有自己的双手。

四分五裂，全部飞在了空中。

21.俯首跪顾然

然后光头壮汉看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多份，切割得越来越细，仿佛下了一场小型血雨一样。

唯独他的头还是完好无损。

武道强者的生命力比普通人强很多，即使是只剩下一个头，光头壮汉也没有马上死去，而是多活了几十秒。

在这几十秒中，他刚好亲眼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变成血雨肉沫的整个过程。

恐惧席卷他的大脑，他很想尖叫，然后立刻求饶。

但是他却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出声了，因为他的发声器官已经消失了。

唯一剩下的那个头颅在地上像皮球一样跳了一下，反转了一个方向，正好看向顾然。

看见光头壮汉那双恐惧的眼睛，顾然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来说道：“你看，你也会恐惧，你和那对母女其实是一样的，大家都是人类，你说强者拥有对弱者的任意处置权，那么我比你强，我杀了你，是不是也是应该的？”

“但是我想你的内心其实应该是不愿意被我杀的吧，人都会害怕死，如果能够好好活着，我想应该没几个人愿意去死。”

“你所谓的强者对弱者拥有任意处置权，不过是想说你对比你弱的人拥有任意处置权，如果是比你强的人，那么你应该就不会愿意别人任意处置你了吧。”

“人真是一种双标的下贱东西。”顾然看着死不瞑目，瞪大着眼睛的光头壮汉，“如果没有一种强力规则的约束，人就只会遵从有利自己的规则，而抗拒对不利自己的规则。”

“我得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一点。”

话语的最后，顾然的身前出现了一个空间裂隙。

空间裂隙倾倒出光头壮汉那让武器大师打造的大刀，大刀插在了光头壮汉的面前。

仿佛一个墓碑，一个标志着过去某种东西死亡的墓碑。

......

光屏外。

众人哗然。

“这......这就是此时顾然的真正实力？这已经超越b级异能者的实力了吧？”

“对空间异能应用得如此娴熟，而且操控的空间斩数量已经达到了几十个，嘶，太恐怖了，这才觉醒异能几年啊。”

“我们都不是空间系异能者，只能靠猜测，如果真正要说对空间系异能了解的人的话......”

说到这里，众人看向了被困在了水牢里的顾倾倾。

顾倾倾幽幽地说道：“他现在应该已经有a级异能者的实力了，他的天赋远胜我和我的老师。”

a级异能者了？

嘶——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才几年啊？

这才几年啊？

就a级异能者了？

这几年顾然就没做什么吧？

不就是窝在家看看书，带带娃吗？

都没经历过什么战斗啊，而且也没见他使用什么星石啊？

星石据说是很久很久以前来自星外的陨石和陨石的伴生矿石，不仅能够让异能者吸收，增强异能晶核，也是城防巨炮充能的能源基础，用途非常广。

异能者之所以需要大量的资源，就是要购买专门为异能者提纯的至纯星石。

他们这些异能强者，哪一个不是经历了无数战斗，吸收了无数至纯星石，苦熬多年，才拥有了如今的实力？

然而顾然他就不一样，没经历战斗，也没使用星石，可是他的进步速度就吊打了在场的所有异能强者，几年时间就成为了a级异能者。

这让他们那个羡慕嫉妒恨啊。

林凡更是嫉恨异常。

他本来以为自己就够天才了，一路上走来，他都是别人羡慕嫉妒的对象，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人类联盟的顶级强者之一。

可是对比了一下顾然，他这个年龄还没有远远没有a级异能者的实力呢。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