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日,我和几位朋友,三三两两,一起约好在本地一所新开张的酒吧,酒吧老板是我们多年的好朋友马嘉祺,打算帮他捧个场。
酒过三巡,我的好兄弟马嘉祺勾搭住我的肩膀,我有些嫌弃得斜着眼瞟他,如果不是从小认识,他现在醉酒的样子和街溜子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还在单身啊,实在不行兄弟给你介绍几个?”我呵呵冷笑一声,很大力地拍开他的手。
我没有回应马嘉祺,因为我很清楚自己这些年来从来没对人动过心,也并不打算谈个快餐恋爱。不知道是不是严浩翔的原因,本人都觉得奇妙,从来没见过他到底长什么样,多次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就记得他好多年。
实际上,多年没梦见过他了,这场梦境被我的记忆深处渐渐遗忘了。
酒局散场了,我们的住处离酒吧不算远,只有几公里,于是我和朋友们决定散步回家。
这座城市的凌晨三点半还是有一定的人流量,毕竟是南方城市,夜生活必不可少的。
我和朋友们慢慢散步着上了一座跨江大桥,江景的霓虹灯还是如此闪耀,不知为什么本应该车来车往的这座大桥却如此空旷,它是这座城市很重要的交通要道。
我突然有些害怕,可就在下一秒,我仿佛切换了一个场景,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桥上的路灯更加明亮了,如果不是夜幕的黑我都要以为快要到清晨了。
桥头不知何时走上来一个极长的迎亲队伍,十里红妆,锣鼓声天,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