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出生在冬季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01.
大学生活并不像中学时向往中那么的美好自由,有一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只要专业选得好,年年期末似高考。”
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自己的所学的专业算不算得上是轻松,但是至少不是最累最苦的,这个“至少”尤其特指马嘉祺的专业。
为了缓解压力和消磨空闲下来的时光,身边人总能想出一件又一件合理但有病,无聊又上瘾的东西,说白了其实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无所谓,我会出手,马嘉祺会出糗。
马嘉祺是我男朋友,有名有份的那种,我和他是高中同学,当时我们的班主任才不管你这些男女有别,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是高中你为什么还在想这些情情爱爱。
我们班是集训班,集训班顾名思义就是要根据学校制定的学习方案培养出双一流学子,班级人数刚好是双数,班主任简洁明了,排名第一和倒数第一同桌,第二和倒数第二同桌…以此类推。
然后我很荣幸的和马嘉祺成为了同桌,我差点抱着马嘉祺痛哭,他的数学可是全班数一数二的。
看着我没几分的数学,我悲痛落泪,我数学老师也是一个喜欢戳人肺管子的,找我到她办公室喝茶时,她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帮你们改卷子,马嘉祺同学的我帮他算扣几分,同样一份卷子,我帮你算的却是得几分,所以你赶紧和马嘉祺学一学。”
我发誓,我高中时为了分数可是用尽手段,别质疑,我可是绝对纯正的学习脑。可我没想到,我那数学大佬的同桌马嘉祺竟然是个纯纯恋爱脑!
我找马嘉祺问题目时,他竟然和我谈条件,说什么要想他帮忙辅导数学可以,但是首先成为他女朋友,看到这里的朋友们您说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只不过我当时哪里想到这么多,高考重要数学重要分数重要,然后为了成绩我就卖掉了自己,连忙答应。
他还说因为题目难易不同,所以需要付不同的利息,简单题拉拉小手,中级题搂搂抱抱或者亲亲小脸,最难的那几道压轴题则是嘴对嘴亲亲。没想到吧,我居然全都同意了,毕竟舍不着自己套不着数学成绩。
我哪里能想到这是马嘉祺预谋许久,亏我和他还是门对门一起从小贴贴长大的小青梅。
当然,亲亲这种事,当然是我和马嘉祺回到家里才实践的了,班主任也愣是没想到,辅导作业能辅导出一对情侣来。
后来我和马嘉祺就上了同一所大学,不过我们俩不太一样,他是王牌专业,我是刚好压分进入了外国语学院,英语这种东西,我不热爱也不讨厌,勉强能学学。
02.
如今我已经是看起来尊重,实际上不如边牧的大学生,在大学水课的课堂上无聊的玩手机,不明白为什么水课还要安排两个半小时的课时。
正愁上水课不知道该干嘛,就看到我舍友给我转了一个二维码,标题很显眼,生怕我看不见——测测你的朋友到底有多了解你!
这些考验人友情的小测试,似乎只在小学那个阶段沉迷,微信上和舍友呛了一句:多大啊还玩这个?
舍友秒回:废话少说,速测。
我的狗腿比太监更上一层楼:得嘞!
测完舍友的,我十道题答对了九道题,高居舍友好友圈榜首,我沾沾自喜,并顺手道德绑架她后打劫了一杯古茗。
我抬眼看了一眼教室多媒体上的电子时钟,没有看到我预想的结果,失望地低头继续玩手机。
我那的微信置顶备注为“柴六斤亲爸”的人发来一条信息:你好像已经玩了一个小时的手机。
我心虚地回:我就不该选这个揭秘微观世界。
虽然我已经足足摸鱼摸了一个小时,可没想到距离下课居然还有一个半小时,大学的课程为什么这么大,叹了口气,发了一条发疯朋友圈:看不到食堂的日子里,饿意疯狂滋长。
然后我收获了一长串评论的6。
制作好我的十道问卷答题,立马转发给我的一众亲朋好友,当然包括我的亲亲男朋友马嘉祺。
亲朋好友们一呼百应,没想到他们速答完题目后立马谴责我,说我出的题很变态,我大喊冤枉!
我明明看到有人成功拿下九题,然后我一查,原来是马嘉祺。那也难怪了,我和马嘉祺同条裤子一起长大的,我们俩各种方面来看都熟得不能再熟。
其中有一道题是这样的:最喜欢的季节是?
我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