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也只有马嘉祺知道,我单纯是因为懒,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吃的水果都要自带有一层特别难处理的外套。
之前我很喜欢看他削苹果,手指修长,本是学钢琴的手却在为我削果,对我来说这种程度不亚于万人仰慕的大明星在和我上床,莫名戳中我的恶趣味。
其实马嘉祺的好手艺是练出来的,苹果在他手上就像被调教过的,苹果削皮一圈一圈的很流畅,不会断开,而且只有一层很薄很薄的皮。
看着帮我削果的马嘉祺,一些愧疚忽然涌上头,明明是病人,却要像个老父亲一样照顾我,我泣不成声,十分感动地对着马嘉祺叫了声祖宗。
最后我还是没能逃过在轮椅上被马嘉祺办的命运,亲身体验过。
我生怕摔下去,只能紧紧环住马嘉祺的肩膀,有可能是空间太逼仄,能活动的范围极小,也有可能是隔着一堵墙的门外是交谈甚欢的双方父母。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能叫出声,但真的忍不住,在千钧一发之际马嘉祺吻住了我,在唇与唇之间,我尝到了苹果的甘甜。
完事后,我躺在他的床上大口喘气,其实很想来一支事后烟,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苹果也不错。
我整理好衣服后出房门,马嘉祺妈妈还在和我妈妈打趣呢:
“两家孩子感情真好。”
马嘉祺也推着轮椅走出来,有些意味深长,悄悄勾住我的手:
“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