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多半也不是为了巴结自己,白安侍到底在想什么,做什么,也只有边走边瞧了。
德磬宫白日间,有个管事宫女从内侍局领了三味上好的名贵香料回宫。
入夜,太后寝殿中燃起这香料的时候,太后正拿着金指甲锉修建指甲。
过了一会儿。
太后招吴嬷嬷上前来,“扶哀家过去,哀家想看看现在燃着的是什么香。”
恰逢去领香料的那位管事宫女今晚刚好在寝殿中当值,一听闻太后要看香,立时喜上眉头。
太后是什么人,纵横后宫三十多年,就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悄悄也将这名宫女的喜悦神色收在眼中,她轻蔑的笑了笑,缄默不语。
走到熏炉前,太后松开了吴嬷嬷的手臂,布满皱折的脸探到熏炉前嗅了一嗅,然后支颐着起身。
“这香是谁领的?”太后音量没有变化,看不出悲喜。
那名领香的管事宫女喜气洋洋地跪下,“是奴婢为太后娘娘领来,娘娘历来睡不好,奴婢就自作主张为太后领来了这具有凝神静气的香料。”
“好一个凝神静气……好一个自作主张……哀家闻着,这气儿怎么反倒来了?”太后嘴角咧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透出精光,“阿吴,你告诉哀家,哀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