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利益,绵期觉得陆充仪很是明白自己的位置在哪里,存得住气,又不缺乏智谋,只要和她井水不犯河水,没有直接冲突,她们在某件事情上也许可以合作。
两人至捻蕊宫,陆充仪引绵期到了一处四面环廊的天井中间,这里摆着一张虬结的根雕矮桌,并四只矮木墩。
绵期自捡一只矮木墩坐了,自有贴心的婢女也扶陆充仪在对方坐好,陆充仪将侍女挥退,为表示尊重和一致,绵期也让安巧和星玉跟那名侍女下去了。
“嫔妾瞅着姐姐这地方布置得颇有雅意,姐姐颇费了些心思吧?”绵期啧啧称叹,这里四周都是回廊,有人没人一目了然,平常若和可信之人在此处说私密事,也不怕人偷听了。
“妹妹过誉了。”陆充仪心知她所指,并没有因受到夸奖就变得开心,“这次特意邀请妹妹到我宫里,实在是想给妹妹陪个罪的。”说着陆充仪吃力地站起来,然后身子就低下去想要给绵期行礼。
“使不得,姐姐这是做什么。”绵期急忙去搀她起来,扶陆充仪重新到矮墩上。
“想来宫里的人都知道我近来和季连芳柔走得近,但妹妹是明眼人,一定看出季连芳柔今日的跌倒有问题,但请妹妹信我,我对妹妹只有敬仰之意,却无陷害之心。”
“姐姐这话怎么说?”绵期对她笑了笑,心知她是为自己开脱,嘴上却继续引她往下讲。
“今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