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一时激动,失礼了。”
接着,葛御医又悄声在宴生耳边说了几句,夫妻二人竟齐齐向绵期跪下。
“欸——你们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二人起身,宴生道:“多谢杜宝林在宫中对内子的照顾。”
他语调中有明显的鼻音,绵期深知他这份感激,绝非面子上的敷衍,而是真心实意的感激。
“葛御医也帮了我不少,快别客气了,这又不是宫里,咱们随意些就行。”绵期灿然一笑。
宴生不善言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邀请道:“请杜宝林屋里喝茶……”说完却忽地神色一滞,好像想了什么似的,道:“遭了,茶没了。”
见他这副老实的憨态,绵期和葛御医不约而同得的“噗嗤”笑了。
宴生被笑话得更加脸红,不好意思看绵期,只是默默从身后拉住葛御医的手,暗暗表示自己的为难。
绵期见这形状,掩口一乐,“你们二人见一面不容易,只管去腻歪。我想去宴生大夫的医庐看看医书,你们不用管我。”
说完,她也不跟他们客气,独自朝西边一间歪挂着一扇上书“医庐”二字的匾额的厢房走去——
进屋前,绵期听到身后传来宴生呓语一样的自责声,“真是怠慢宝林了。”
葛御医不满的低声嗔怪他道:“呆子,你还知道怠慢啊!家里偶尔也会来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