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异常,“你……化验了血液淀剂?你知道了?”
云雀恭弥沉默地打量着她苍白的脸色,不说话。
“这么说,报告的结论没错了。”一声清脆中带着稚嫩的童声响起,一色一子回头看向说话的小婴儿,“一色,你的身体如今……果然必须要血液来维持才行了。”
一色一子铁青着脸,说什么都不想开口。
她不是在生气对方调查她,恰恰相反的是,那份身体报告上,在得出血液淀剂作用的结论后面,非常细致地罗列出了种种推测的解决方法,虽然每一个方法后面都标注着“待实验”,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人居然在试图帮她解决这个没有血就活不下去的问题。
他们在担心自己。
如果说云雀恭弥一个人这样做,她还可以理解,因为他们直接从小便有着极好的交情。可是泽田纲吉……
“如果把这种情况理解为一种上瘾状况的话,也许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小婴儿的声音继续在房间里响起,“不过这样一来势必会对身体机能造成极大地影响。一色,当初针对你的身体实验,你还记得多少?自图拉多以后白兰又插手了多少,你还记得吗?”
一句话,将一色一子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什么?”她无法理解小婴儿话里的意思,“你是说我的身体变成这样是白兰做的?”
似乎惊讶于她话中的不可置信,泽田纲吉略微担忧地开口,“您知道的,丧尸本就靠着血液生存,而密鲁菲奥雷最近放出来的试验品,无论是哪方面来说,都在尽量靠近一个标准……”
“当我们意识到这一点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您。”泽田轻声道,“云雀说您是个非常冷静的人,因此我才擅自决定了这次会面。我想,作为人体试验的受害者,您有权知道这些。”
“……”
她已经明白了彭格列这边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云雀恭弥和自己的关系,也许是因为自己曾出身并盛,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彭格列不仅对自己没有恶意,反而将她的身体变异归结于了当初的人体试验。再加上如今她在密鲁菲奥雷的缘故,他们怕自己是被白兰蒙骗或利用了。
虽然听起来误会重重,但她实在没办法解释自己本身就是个血族的事。
至于白兰将她作为标准,改造丧尸向自己靠拢,虽然总觉得有点反恶心,但也不是想不到的事。如果白兰不这么做,一色一子反而还会觉得奇怪。她就是个人形兵器,早在当初和白兰一起逃亡时他就应该能看出来。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不用,那就不是白兰了。